“溫儒,你這先不要忙活了,倒是先好好坐下,我們真的有事情要請教你。”
見到溫儒還在忙前忙後地幫著叫人來招待他們,蘇茶這是又忍不住拉住了他。
他們這次本來就是來的匆忙,再加上現在也是時辰並不早了,這自然是不能再多浪費這些來之不易的時間。
溫儒手上幫著倒茶水的動作猛地一頓,他抬頭不經意地看了一眼蘇離。
見對方隻是端起手中的茶杯喝著茶,並沒有拒絕,這才放下了他自己手的茶壺,坐在了偏位上。
至於那兩個主位,他自然是不敢去坐的,那兩個椅子,可是他們的兩位老大才能享受的位子。
“不知道蘇姑娘這是有什問題要問呢?如果在下知道的話,這肯定就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蘇茶沒有說話,蘇煙更是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去主動開口,畢竟她本來就不是一個話多的人。
蘇茶和蘇煙都不吭聲,那蘇離就更加不會去挑起話題了。
他本來就是硬生生被拖過來的,這下子自然是不會去幫著遲言來“拷問”自己的兄弟。
到最後,還是遲言率先打破了這片沉默。
“溫大哥,我聽大哥說了,你這之前是在邊城那邊待了一段時間,還有不少比較有意思的際遇?”
遲言這話倒是沒有直接說透說明白,反倒是旁敲側擊地說了另一件事情。
旁邊沉默不語的蘇離聽到他的這句話,瞬間就蹙起了眉頭,明明一開始就提醒過了有話直說。
結果現在遲言這臭小子就還是不給麵子,非要這轉著彎去問話?
隻是,蘇離心底不滿歸不滿,可他依舊是沒有說話表態,任由遲言去跟溫儒做交涉。
“這倒是,我這還正好就是剛從邊城那邊回來,這板凳都還沒坐熱呢,就被蘇大哥這來找了兩次。”
溫儒看著麵前這個有些眼熟的少年,眼底多了些探究的意味,隻不過這話卻還隻是說了個表麵。
“著實是抱歉,這次也是我這有些事情勞煩了大哥,這才讓他帶我們過來,叨擾了閣下。”
遲言起身朝著溫儒的方向彎了彎腰,雖然他生長在鎮國公府,身份不一般,可卻從來不會在外麵以權壓人。
更不用說,他現在的真實身份其實已經是“死亡”狀態,這樣的時候,自然是不能表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我們也是聽大哥說了,閣下在邊城的時候,偶然間聽到了有人在密謀奪權造反一事,所以想跟閣下詢問一些細節。”
遲言也不再遮掩此行的目的,他本來就是為了這個密謀奪權造反的消息而來。
現在既然有機會跟當事人交談,自然是不會再多浪費時間。
聞言,溫儒並沒有立即接話,反倒是有些詫異地看向了坐在旁邊沉默不語的蘇離。
“蘇大哥,你這……我隻不過是跟你分享一個湊巧聽到的消息罷了,你這怎能……”
怎能出賣兄弟呢?
溫儒後麵的話並沒有說出來,可現場的人卻能馬上就理解他的這後半句話是什。
隻不過都沒人戳破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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