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夫人想著女兒姣好的身段沒有出聲,有時候又何必看臉呢?可是做妾室,從小到大女兒哪受過這種羞辱,堂堂永安公爵府的掌上寶珠,竟然給人做妾室,就算那人是太子也不行!
“爺,難道這事兒就沒有轉圜的餘地了嗎?”姚夫人言下之意,哪怕有一點辦法也不能放棄。
“容我再想想辦法,隻是眼下有一事……”
“都這等時候了,還有什事情比珠珠兒更重要?”
“今日冊封時當場暈倒,往小了說是不滿賜婚,可往大了說那可是挑戰天威啊!”
“這可怎是好!”姚夫人不願女兒再受半點傷害。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珠珠兒跟著我去東宮請罪,總歸麵子上要讓太子過得去。”姚崇善恢複冷靜後,立馬顯現出了永安公爵府當家人的眼光,不同於內宅婦人,姚崇善往深了想,日子還長……
“聽爹爹的。”姚寶珠現下隻覺得乏累。
“珠珠兒先歇息,有什事兒明日再去想。”
“嗯……”
次日天還未亮,姚崇善就帶著姚寶珠叩響了東宮的門,隻為在上朝之前給太子殿下道個歉,免得朝堂之上有人提起讓事情變得更複雜。
姚寶珠裹了裹大氅,還是覺得寒風絲絲順著衣服往身上鑽。
和姚寶珠一樣覺得冷的,還有正跪在東宮正殿外的都察院右副都禦史曹士傑。
明明是陽月,可曹士傑頭上的汗就沒停過,後背的衣裳也早已浸濕。曹士傑哆哆嗦嗦地擦著汗,忽然入目走來一雙紫金朝靴,曹士傑不由自主地抬起頭,看見那張冷若冰霜的臉,一那陷進那人幽深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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