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幽若和顧清寒兩人都看向了蘇木。
蘇木發現二人都看著自己,解釋道:“我呢隻是讓她處理一些相關事件,又沒說讓她限製什。”
見自己還要經過她的同意。
明顯不可能嘛。
難不成自己還被顧清寒限製人身自由了?
顧清寒發現自己謊言被拆穿,頓時就開始撒嬌的朝著蘇木這邊走來,雙手抓著蘇木的右邊手臂,委屈道:“師傅,你就不要揭穿我嘛。”
她也知道。
師傅是讓她處理好幾個人的關係。
畢竟。
這事情很麻煩。
想要所有人有所聯係。
又要處理好彼此之間的關係。
還真隻能靠她。
蘇木還想說什,卻又皺起眉頭,問道:“幽若啊,你確定這醉花樓背後沒有人?”
因為他感應到醉花樓下來了特殊的人。
月幽若心中先是起了一絲疑惑,隨後又點了點頭確定,疑惑道:“沒有啊,怎了師傅?”
“我要是沒有猜錯,那些人應該已經來了,可能你把他們殺了的原因,造成變故,那邊一點事情都不知,加上醉花樓一直在運作,所以就沒有起疑。”
這種地方一般情況下背後都有人。
當然。
還有一部分就是這的貴客。
如果這出事。
他們肯定也會來幫忙。
月幽若問道:“那些人?我聽張姨說過,醉花樓背後好像還真有人,但不怎常來,我待在這這多年就是沒有見過他們,所以有些健忘了。”
“真巧。”蘇木笑了笑。
偏偏這個時候來。
有些直接抱有目的性前來了。
顧清寒問道:“師傅,那現在該怎辦?”
“出去見見,看看他們有什打算,要是收回這樓,那還真沒有多少辦法。”
月幽若直接搖頭:“不行!之前的樓主對她們簡直如同一個囚籠,來到這的哪一個不是要被折磨,否則就不會在我殺了前任樓主之後她們會力挺我了。”
這事情真的很複雜。
如今的她處理事情也是簡單。
該休息的休息。
該做事的做事。
她們有些人是被迫。
畢竟有時候想要活著都是一個奢望。
別說什她們糊塗。
其實比誰都還要清醒。
她能做的就是護她們生命安全罷了。
畢竟有時候總有一些書呆子想要贖人。
把人贖走了之後呢。
又過不好。
沒過幾十年又反反複複了。
這是月幽若感覺最悲哀的事情。
蘇木笑道:“別擔心,看看情況再說吧。”
不是還有我的嗎?
怕什?
正好他也想看看是什樣的人。
顧清寒問道:“我需要躲著嗎?”
蘇木問道:“你躲著作甚?”
“礙事啊……”顧清寒最為無語,很無奈:“算了,我還是回到玄門修煉吧,否則看到某些人那特殊的目光,我有可能會忍不住殺了他。”
因為有些人的目光是邪惡的。
那種感覺。
就好像不得到你誓不罷休一樣。
感情之事本來就是你情我願。
見色起意這種。
還是算了吧。
蘇木也不反對。
拿出了縮小的玄門。
顧清寒倒是進去了。
如今就隻剩下蘇木和月幽若。
而月幽若說道:“師傅,我也能進去嗎?這些人我不是很想見。”
蘇木黑著臉道:“你想讓我頂替你為樓主?”
讓自己成為樓主。
沒誰了。
月幽若淺淺笑道:“師傅,你給的仙法我都沒有熟悉,萬一動手,我也是沒有辦法。”
她走到蘇木麵前拉起了他的右手撒嬌著。
蘇木也很無奈,道:“可以,那你讓你的人說明情況,否則看到我也不知所措。”
月幽若笑著點頭:“行。”
當即就傳音給個所有人。
……
高樓走廊。
張姨帶著好幾個人過來。
她心情也十分緊張。
她在這混了很久。
自然也知道這些人背後到是什關係。
就是能不能解決都是一個問題。
當然。
要是能解決的話。
那整個醉花樓會有不一樣的發展。
但恐怕很難。
很快來到了廂房的門口。
張姨笑道:“樓主就在麵,請……”
幾個人看了她一眼。
走在前麵那人直接推開了房門。
而麵。
早已被蘇木改換了風格。
原本的紅色綢緞都沒有了。
有的不過是寬敞的房間。
以及。
坐在中央的蘇木。
他倒也十分淡定,看到這幾個人過來也沒有一點慌張之意,看向門口喊道:“張姨,你先回去吧,這沒事的,你放心。”
張姨看著蘇木。
十分無奈。
也隻能離開了。
房門忽然關上。
這時候的領頭人開口道:“你又是誰?”
蘇木看著說話之人。
一襲黑衣,帶著麵具,從聲音上判斷是個青年的模樣,不過也笑道:“你覺得我是誰?”
“你可知,壞了規矩?”
幾個人紛紛走上前來。
蘇木笑道:“規矩?不妨你說說規矩?”
幾個人本打算動手。
卻被其中一個攔住。
較為靠後。
但走出來時,氣場不同,留有胡須,一看就是一個中年人的模樣,這或許才是他們真正的頭。
這幾個人挺警惕的。
“我們不管之前的樓主是誰,你現在是樓主,那多少也該知道一些事情,不需要我們多說了吧?”
中年人背負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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