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後。
陽崇城。
乃是清靈洲的一處小城,可以說算是兩大城之一的小城了,雖然還有比它還小的城,但大多數人都不會去前往,主要是地處偏僻,很多方麵都落後。
故而很多人都選擇來到陽崇城或者兩大城,雖然有些難以生存,但多少人還是能賣力而待在麵。
西城門處。
進進出出的人山人海,一襲青衣,帶著白紗遮掩樣貌的鬥笠,此時此刻正慢慢走進這城中。
她剛從外麵過來。
掀開眼前的白紗,她看著周圍的一切,嘴角勾勒出動人的微笑,放下白紗,繼續朝前走去……
客棧高樓。
有一個目光正在看著她。
稍微等待片刻。
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住在客棧高樓的男子轉身走過去打開門,那女子摘下輕紗鬥笠,露出原本就好看迷人的容貌。
“師傅,我好想你。”
剛拿下鬥笠的她,同時兩步上前,一把抱住了眼前之人,側著腦袋靠在他的胸膛。
閉著眼睛,似乎十分滿足。
蘇木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倒是捋了捋她那長發及腰的秀發。
“不過二十年曆練,與妙鬆比起來,你這又算得了什呢?”
眼前之人便是雲慕靈了。
看不出多少變化。
但心智方麵倒也成熟了許多。
至少可以不依靠別人。
雲慕靈發出鼻音:“我知道,讓我再抱會。”
二十年啊。
說長不長。
說短不短。
主要在於是不是在閉關。
如果在閉關。
二十年的確一晃而過。
但不是閉關。
這二十年完全就是一種可視的成長。
可以說這二十年十分漫長。
足以讓她見到不少山川美景,不少人情世故,不少曲折的磨難。
片刻後。
雲慕靈倒是自己鬆開了他,退後兩步,看著周圍的一切,隨手把門關上,撿起地上的鬥笠,走到一旁的桌旁,把鬥笠放在桌上,自己又去倒了一杯水。
輕飲而盡。
這才看向蘇木:“師傅,妙鬆究竟去哪了曆練去了?為何我即便遊曆,可始終沒有她的消息?”
這不應該啊。
她走走停停,幾乎每個地方都差不多停留幾個月或者一年的時間,所以這二十年走過不少地方,卻始終沒有打聽到淩妙鬆的半點消息。
但她倒是知道哪好找到師傅。
隻要來到大城或者小城即可。
隻要捕捉到他的氣息就能找過來。
隻有這兩種可能找到。
沒有別的辦法可以找到了。
更不可能會遇到他。
除非他找來。
蘇木笑道:“在清靈城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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