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賢有些皺眉。
那人喝著茶笑道:“我還以為直到你死了我都喝不到你珍藏的茶了,現在舍得了,倒也不錯。”
普賢無奈。
說實話,要是耗盡自己所有東西,到最後都沒有辦法的話,那就真的隻能以死相拚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存在,誰讓這世道成這樣呢?
最為關鍵的在於一些事,那就是這小鎮多多少少都很難保住,可是這的人卻都被打上了死氣,意味著這所有的人都要死,無論年邁還是剛出生孩童。
這種情況,他不是很相信天意如此,隻怕是有心之人故意為之,隻有這樣,才能解釋很多事。
而要解決這個算計,那單憑自己一個人,或許真的不夠,自己死去,問題都沒辦法解決。
這是必然的存在,要不是有人來提醒,自己或許也蒙在鼓呢,斷然也不會舍棄自己所有家財。
對於凡人的死可以輕易抹殺,但對於修行者的死就隻能通過別的手段,自己最初那想法就是一種特別的手段,否則誰會第一時間想到以死相拚呢?
等對方喝了幾口茶,最後點頭:“倒也很值得了啊,這天色異常,那就沒發現天有何特別嗎?”
普賢道:“還是不要拐彎抹角了。”
“哈哈哈哈,好,好說,好說。”他起身走到了一處,看著天空說道:“你不妨來看看。”
普賢起身而來。
順著摯友齊仁的目光看去,要是沒有人指點,最多就是看懂不一樣的天氣,陽光有些熾熱罷了。
但齊仁直言:“如此蒸騰的熱氣,這可是在蒸籠見過,那就不覺得,現在就好像蒸籠嗎?”
聽到這話,普賢倒也有些感覺。
齊仁說道:“其實就是這樣,整個小鎮被一股隔絕法陣所籠罩,所以哪怕是河水都是滾燙的。”
“有人從中作梗?”普賢問道。
齊仁點頭道:“自然了,但具體是誰,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有這手段,隻怕是東方家的人。”
“東方家?那事情恐怕就有些難辦了。”普賢一時間有些為難,畢竟東方家的人對於法陣來說是相當精通的存在,想要破解他們法陣,很困難。
雖說不是沒有,但不在這小鎮,關鍵對方也不賣自己麵子啊,一時間也不好說,隻能強行破開。
但東方家的法陣又豈是說破就破的?
齊仁道:“單憑我們來說,根本沒有辦法,否則無需你來找我,我都會破除,可直到你來找我,我都沒有多少動靜,你應該能明白。除非……你還能找到別人,這小鎮,恐怕還有高人吧。”
普賢忽然想到兩個人,問道:“你可清楚一年前來這小鎮的一對夫婦?”
齊仁點頭:“有事?”
普賢苦笑:“說實話,他們來拜訪過我,女的有些修為,實力比我還要高,但男的卻毫無修為,但本身給人一種看不透的感覺。倘若我沒有看錯,那此人要實力高深,無法洞察,要真的凡人。可真的凡人身邊又為何會跟著一位實力不俗的女人呢?”
很明顯,解釋不過去。
齊仁問道:“他們和你說了什?”
“我和他下了一盤棋,原本我還以為十分的難以翻盤,可是他卻能做到,我覺得在暗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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