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舍地轉身,俯身下去,抱起昏迷的師父,一步步向結界內走去。
穿過結界,子淵急急地迎了上來,他一見師父暈著,眉頭皺得跟快抹布似的,焦急問,“子宮兄,子宮兄沒事吧?”
我略不解的望著子淵,想說什,卻又沒說出口,“師父……師父無大礙了!”
不知為何,子淵這一日,忒閑了。
前幾日師父將我托付給他照看,他每日過來的時間籠統不過三四個時辰,這一日卻守著昏迷不醒的師父待到了午夜,我對此著實不解,雖想胡思亂想,但畢竟仰慕著子淵,便不願多想。
師父雖醒來了,卻動憚不得,畢竟不是火燒到而是兩道閃電,並且一並擊中,修行再高,隻怕不將養個三五日,都下不了地。
師父這一折騰,弄得身上髒兮兮的,我想起他與子淵都素有潔癖,便乘著他法力不濟,捏了個迷魂決將他迷暈,給師父沐浴。
師父醒來之時,發現身上幹淨了,便問我,“妖姬,是不是你,讓三兒給為師沐浴了?”
師父隻有我一個弟子,三兒是天道觀外麵看觀的小道士,本來是個孤兒,師父覺得可憐,便收在天道觀,三兒一般在天道觀前院待著,平日負責打掃道觀,有時候得了師父的允許,也來後院跟著滿臉胡渣的“我”學點障眼法。
我說,“師父,不是三兒,您忘了嗎?您設了結界,三兒的法力,還入不了結界。”
“什?”師父大驚失色,“這般說來,便是你……你給為師沐浴的了?”
“是啊!師父,難道不可以嗎?”
師父麵紅耳赤,“可……可以啊!”
“哦!”我看著師父緋紅兩頰,不由得轉身過去,偷偷笑著,語氣卻淡淡的,“師父,還有一事,徒兒忘了說了。”
“什事啊!”師父急道。
“就是……就是我個子太小了,你這浴缸太大了點,我站在外麵,夠不著你的身子,便……”
“哦!這樣是吧?夠不著好!夠不著好!”
我轉身,裝出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哭訴道:“師父,您……您老人家,可……可不要怪我啊!”
師父滿臉疑惑,“怪你?你不過給為師沐浴而已,為師怎會怪你呢?”
我歡喜道:“真的嗎,師父?”
師父微笑,“為師何時,說話不算話?”
我望著師父,淡定道:“師父,還有一事,徒兒,徒兒剛才說漏了。”
師父有些疑惑,“妖姬,什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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