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恨我,如果可以的話,她應該也恨不得殺了我才對。但是既然曾經我與她的關係那好,現在幫她求情也是理所應當的,如果我都不幫她,那這世上便沒有人幫她了。”
黎淵涼涼的吐出一句,“你倒是心善。”
以前對付他的時候,怎沒見她那心善?
池幻不太明白他這話是什意思,隻淡淡道,“我與她再怎說也有多年的情誼。”
“行了,我不想聽你情誼不情誼的那一套,給你一個月時間,你若是研製不出解藥,南竹必死無疑。”
“我會努力的。”池幻頓了一下又說,“不過我想再給你診一次脈。”
這樣也有助於她更了解他的情況。
“到時候我讓墨園的人隨你去別苑,你給他診脈就好了。”
“沒必要這樣躲著我吧?”池幻雖然猜到他不會讓她診脈,但他真的拒絕她心還是有幾分不適,“你又沒什好怕的。”
“我有很多事要處理,沒辦法把時間浪費在診脈這種小事上。”
“這怎能算是小事?這是關乎你以及整個墨園的大事。”池幻態度堅決,“快點把脈,把完脈我立刻就走。那個南竹你得給她安排個好一點的房間吧,不要讓她受刑,軟禁她就好了。”
反正南竹隻是個一點修為都沒有的弱女子,隻需要軟禁了她,她根本逃不掉的。
黎淵聽她這樣毫不客氣的開口,心頓時就有幾分不爽了,“那些事該怎做不需要你來教我,不要管太多。”
“我隻是不想讓你傷害她。”
“她可以傷害我,我卻不能傷害她?這是什道理?”
難道在她眼,任何人都可以傷他,但他卻不能傷別人一分一毫?
“我也不希望她傷你,而且以你的修為,她也傷不到你。況且現在她成了你的階下囚,我當然是更擔心你會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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