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們了,千萬別把我扔在這!我忘記關家的爐子了。”
死侍的四肢被魔鬼蛙的酸液消化了一部分,重新長出來需要時間,現在他根本無法依靠自己的力量從淤泥與黏液的凝膠之中跑出來。
這對多動症重症患者的他來簡直就是酷刑。
“我有幽閉恐懼症,我在幼年時期有創傷性經曆。我時候在壁櫥住了七年,自己的生日派對都隻能在透過鎖眼看。”
死侍開始絮絮叨叨自己童年的悲慘經曆,在不能動的情況下,他將自己的嘴皮子發揮到了極限。滔滔不絕,魔音灌耳。
“好了好了,你趕緊住嘴,我就這把你救出來。”
即使是李牧也無法忍受死侍的碎嘴,他實在無法相信人的嘴巴居然能夠這碎。
走到了死侍的麵前,他蹲了下來,打量這個被困在黏液膠質的雇傭兵。死侍的緊身
“雖然很不想,但你是怎把自己變成這樣的。很像很像”
李牧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詞匯來描述死侍的長相。
“就像一個牛油果在艸一個更老更惡心的牛油果?”
死侍補充道。
“呃,雖然十分的粗俗,但你描述的十分到位。”
李牧的話才道一半,臉色突然冷了下來,一道冷厲的劍光徒然亮起。
“誒!誒!誒!別殺我!”
死侍發出了尖利的慘叫聲,仿佛長劍已經斬在了他的脖子上。
一堆腥臭的內髒就灘在了他的臉上。李牧用巧勁抖掉了長劍上沾的血液,重新插劍回鞘。一頭陰影獵犬試圖從維度之中跳出來發動襲擊,但就在它躍出來的那一刻,便被李牧橫在它身前的長劍剖為兩半。
“在我救你出來之後最好老實點,如果不想像這樣被劈成兩半的話。”
李牧著,用劍切開了地麵上的黏液凝膠,將身伸了進去,試圖將被困在麵的死侍拉出來。
隻是手才伸到一半,他的臉突然僵住了,然後抽搐了一下。
“是我瘋了還是你的手就這,手死侍?”
他摸到的手掌的驚人,簡直就和嬰兒的手掌沒有什區別。
“呃,我的可愛還沒有徹底的長好,相信我,它又厚又暖和,用來diy再合適不過了,你懂得。”
死侍著,臉上露出一個禮貌而不失猥瑣的笑容。
李牧感覺一陣惡心,連忙抽回了自己的手。
“別!別!別!從邏輯上來我的這隻手與先前的那隻手不是同一隻。那隻可愛俏皮的手已經被那隻該死的蛤蟆消化了。”
死侍連忙解釋。
“停!停!停!你閉嘴,我把你救出來。”
李牧實在受不了死侍的嘴巴了,隻有瘋子才會有如此混亂與瘋狂的邏輯。而且他還能輕鬆的將其他人拉到與他同一水準,再用豐富的經驗將話題跑偏。
一把將死侍的身軀從黏液凝膠之中拉了出來。
“fuk!你這有點太暴露了,非常辣眼睛。”
李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感覺自己快要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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