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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很生氣!
非常非常的生氣!
她不想說話,也不想理任何人。
尤其是某個穿著緊身衣的白發男人。
之前她洗澡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上遍布著不屬於自己的痕跡,有青紫色的抓痕,也有深紅的吻痕,還有很多她說不出的痕跡。褪去衣物之後這些痕跡暴露在青木麵前,從脖子到胸部到四肢,就連後背也有,大小不一的痕跡像是在訴說著她主人之前的遭遇。
青木當下就發出了驚恐的尖叫!
“怎了!”
浴室的門人從外麵打開,白發的男人一臉緊張的闖進來。
然後他就看到抓著衣服赤身裸/體站在鏡子麵前的青木。藍色的頭發服帖的散落在肩上,氤氳的水汽沒能遮擋住她的身影,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身上的線條,雪白柔軟的雙峰,還有白皙的皮膚上那由他印上去的痕跡。
沒有想到他會在這時候闖進來青木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她隨手抓過一個瓶子丟過去,“誰讓你進來的,給我滾出去!”
無銘當下明白自己一時情急鬧了誤會,在青木亂丟東西的時候灰溜溜的出去了,順帶把浴室的門給關上了。
麵傳來青木“混蛋!”“色鬼!”這樣的罵聲。
他歎了口氣,“葵!下次記得鎖門?”
麵似乎安靜了一下緊接著就傳來青木懊惱的哀嚎聲,“嗚哇!忘記鎖門了!”
無銘搖了搖頭無奈的收拾著之前被青木丟出來的東西。
幾乎是不由自主的他想到了之前看到的一幕。
“啪嗒!”
是液體滴落的聲音。
他暗叫一聲不好,捂著鼻子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青木洗完澡之後拿著換洗的衣服出來,後知後覺的發現這件不是她的衣服。
她的衣服去哪了?
誰幫她換的衣服?
這個問題隻要稍微想一下就得到了答案。
既羞又憤的青木抬腳在出來之後就給了無銘一腳,之後就一直處於火山爆發的狀態,直到現在。
吃著由無銘端來的茶點青木,曬著溫暖的太陽,看著它慢慢的從西邊落下染紅了那邊的天空,又看著夜幕降臨圓月高懸。
好無聊!
青木在心喊了一句然後整個人趴到了桌子上。
她的身體狀況已經好很多了,洗完澡之後她發現自己的魔力有恢複的跡象,她用所剩無幾的魔力來療傷。
對!就是下麵那個地方。
她沒有傻到以為這短的時間就可以恢複,那魔力不用想肯定是無銘的功勞。
又猜對了!就是那個吻!
嘖!真是被耍得團團轉。
她不爽的換一邊趴,結果這一換就看到了一直守在房間的某個人。
她挑了挑眉又把姿勢換了回去。
從窗戶那邊吹過來的風正好打在臉上,青木舒服的眯起眼睛。
不知道艾德拉斯的大家怎樣了?
明天去問問密斯特崗有沒有回去的辦法吧。
大概是因為她不屬於這個世界所以那晚她並沒有被“靈魂”遣回,也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失去魔力,不過大概是因為這個世界已經不存在魔力的緣故,所以青木的空間轉移一直沒能打開。
好想見大家啊!對了,還要跟納茲道謝才行!還有會長……
想到那些像家人一般的同伴青木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她就這樣帶著微笑在月光下睡著了。
直到她的呼吸變得綿長平穩無銘這才走了過來,他對著她歎了口氣然後彎腰將她抱了起來,無銘原本是想把她放到床上之後就離開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青木突然抓著他的衣服不放手了,身體還發著抖看樣子是在做噩夢。
“真是讓人不省心的家夥。”
因為沒辦法掙脫無銘幹脆和她躺在了一起,他非常熟練的把她摟在懷,就像前幾晚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身邊的溫暖讓青木有了安全感,她的顫抖慢慢的止住了,抓著無銘衣服和手也鬆開了。
這本是掙脫的好時機但是無銘卻沒有這做,他更加用力的把青木摟在懷,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感受到溫暖的青木下意識的朝他靠近,他順勢把手一收享受著她難得的投懷送抱,然後無聲的歎了口氣。
這個像刺蝟一樣的女人也就隻有在這時候才會像兔子一樣溫順。
“……”
懷的青木似乎說了什。
他將耳朵湊過去去。
“喜歡……”
夢中的囈語令他的心漏跳了半拍。
“……喜歡……”
“撲通——撲通——”
“……土豆泥焗牛絞肉……吧唧吧唧……”
無銘:……
他無奈的扶額。
對她抱有期待的自己真是太蠢了,在這女人心吃的永遠排第一位!
“早!”
她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衝房間那個人問好,她捂著嘴打了個哈欠正好錯過了那人詫異的目光。
——看樣子她今天心情不錯。
得出這個結論的無銘開始把自己準備的早餐擺出來,“早上好,葵!雖然想這說但是很遺憾現在已經日上三竿了,你錯過了早飯。”
正在打哈欠的青木愣了一下,“我睡了那久嗎?”
窗戶外麵正處在高空的太陽回答了她的疑問。
“啊呀呀!一不小心睡過頭了。”
她吐了吐舌頭然後注意力很快就被房間的香味吸引過去了。
“好香啊!什東西?”
嗚她的肚子餓了。
洗漱完坐在餐桌上的青木很快就認出了她麵前那盤菜,“土豆泥焗牛絞肉?”她笑了笑,“好巧,我剛好想吃這個來著。”
她彎著眉眼露出有些懷念的微笑。
“趁熱吃。”
“嗨”
青木不疑有他執起放在旁邊的勺子舀了一勺放進嘴。
“好吃!”
她朝無銘豎起大拇指毫不吝嗇讚美之詞,看她吃的開心無銘的嘴角也不由翹了翹,“是嗎!那就好。”
看來他一大早的努力沒有白費。
如果不是青木接下來的話,他想他的好心情會持續的更久。
“嗚嗚!好吃!比小真那家夥做的好吃多的,那家夥做出來的根本就是黑暗料理,要不是誠一郎叔叔後來又做了給我我想我以後對這道菜都有陰影了。”
之前她夢夢到的就是小時候硬被拉著當試吃員的場景,現在想想那簡直就是噩夢。
無銘的臉繃得緊緊的,在聽青木說到那個名字和時候他就是這幅表情了。
原來昨晚她夢見的是那個男人?
在他的懷、吃著他做的東西想著別的男人,他覺得他沒有那好的脾氣可以容忍這個。
“喏!”
正想發火時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個銀色的勺子,上麵盛著金色的土豆泥,他愣了愣不明所以得看向勺子另一端的人。
“不是想吃嗎?我看你用超恐怖的表情盯著它。”
無銘:……
“想吃就說嘛我又不是那小氣的人。”她將勺子往他嘴邊湊了湊,一臉忍痛的模樣,“隻許你吃一口。”
無銘不由覺得好笑,這還叫不小氣。
見他半天沒動靜青木皺了皺眉,“不是要吃嗎?來張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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