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生會求到他這來，又說了那多林晚澄狠心的話，想必是已經被拒絕過了。

    林晚澄不願給他錢，當然也不會同意沈斯宸給錢。

    被她知道他妥協，破財消災，一定會生氣。

    笑笑歪著小腦袋，困惑的點了點頭，“行吧，我不和媽媽說……那我們保密吧。”

    “拉鉤？”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沈斯宸也猜不準，小孩子的承諾能做到多久。

    但他也唯有相信笑笑了。

    可笑笑深深的記得自己承諾過爸爸，所以死守著這份誠信，始終沒有對林晚澄提起。

    不過，這天她路過外婆的客房，正見到她在麵整理照片。

    “太婆婆你在幹嘛呀？好多照片啊！這都是誰啊！”

    她好奇的湊上去，看到了許多頗有年代的老照片。

    外婆手恰好捏著一張林晚澄嬰兒時期的照片。

    她眼角的笑紋都擠在一起了，說：“看，這是你媽媽小的時候，比你現在還小呢！就這長一點點。”

    “原來媽媽也有這小的時候呀！”

    笑笑新奇的不得了，興奮的翻著相冊。

    “這兩個人是誰呀？他們是大人了！”笑笑又指著一張成年男女的合影問。

    一看到這張照片，外婆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了。

    “這個，是你的外婆，也就是你媽媽的媽媽，旁邊那個是爸爸。”

    “媽媽的爸爸？就是外公嘍？是不是我的外公？”

    外婆不願意提起林德生，甚至不想承認他是笑笑的外公。

    他那種人，怎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