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一會兒的功夫,李大開的洞府中,好像就多了什東西,這自然讓他無比警惕。
這時李大開想起了那位黑琥長老,他總覺得這個女人覬覦他,但又找不出證據。
可如果是黑琥長老的話,對方應該沒有必要躲躲藏藏。
就在李大開警惕的那,突然間他所在的石門瞬間關閉。
霎時,李大開內心的不妙預感越發的濃烈。
他手掌一翻,就從儲物手鐲中取出了一麵令牌。
但還不等他有接下來的動作,就聽一道陰柔的聲音傳來。
“小輩,我勸你還是不要妄動。我隻是借個地方,不會對你如何。但你要是亂來的話,我就無法保證了。”
聞言李大開動作一僵,最終他還是沒有妄動,隻是將令牌緊緊握著。
這時他感受到,無形中有一股冰冷的氣息,正籠罩著他。如果他敢妄動一下,說不定就會陷入危險當中。
他緩緩扭過頭,剛才仗著驚人的耳力神通,他聽到出聲那位就在他的身後。
隻是當李大開轉過身來,他並未看到任何人。
來人的隱匿神通很強。
就在他考慮要不要使用冥瞳時,在他的前方不遠處,一道巴掌大小的身影,由虛而實浮現了出來。
那是一隻元嬰,對方的小小身軀,被一股淡淡的血氣包裹。
看模樣這是一個極為年輕的女子,亦或者是……男子?
因為對方的五官過於精致,所以李大開一時間竟然分不出男女。
而且回憶剛才對方陰柔的聲音,他也同樣分不出來。
但看得出,這一刻對方的狀態似乎不太好。
元嬰之軀已經出現了潰散的跡象,不斷有血色氣息散發。
眼神還給人一種極度疲憊的感覺,應該受了不輕的傷。
麵對此人,隻聽緊握令牌的李大開道:“這位前輩是?”
說著他的腳步,下意識的在往後退去,試圖和對方拉開距離。
他的舉動自然逃不過那隻血色元嬰的法眼,此人並未阻止,而是譏笑道:“小輩,眼下最好還是不要想著通知其他人來。你的洞府中被我布置了一層法力屏障,沒有人能聽到此地的動靜。就連你的令牌傳信,也會被阻隔。而且退一步說,哪怕是你叫人來了,但我可以保證,在封仙宗修士趕來之前,我輕易就能將你解決。”
在對方說完後,李大開已經和此人拉開了不少距離。
“法力屏障嗎……”
這時他還感受了一番,然後就發現他的洞府中,的確充斥了一層淡淡的法力波動氣息。
如果是法力凝聚的話,他的道光破禁旗應該會被限製。
隻是對於血色元嬰所說,這層屏障能阻隔他的傳信,他還是有些不太相信的。
就在他思量著應對之策時,又聽前方那位道:“不過你不用擔心,就如我剛才所言,我隻是借個地方藏一藏,很快就會離開的。”
聞言李大開回過神,“沒問題,前輩要藏的話盡管藏就是了。”
說著他毫不掩飾的,將自己的神識探開,查探對方的修為波動。
一番查探下,他發現前方那位隻是煉虛期修為。
雖然沒能查探出具體的,可他還是鬆了口氣。
完整的煉虛期修士,他自然是沒有辦法對付的,可眼下的此人隻剩下元嬰,那就不一樣了。
血色元嬰似乎看出了李大開的想法,此人的眼神深處,浮現了一抹若有若無的殺機和輕蔑。
就在這時,又聽李大開道:“前輩是血道修士?”
之所以這問,是因為他從前方這位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濃鬱的精血氣息。
而尋常修士在一般情況下,精血氣息是不會泄露出來的。
“是與不是,又有什關係呢。怎,莫非你手中,還有什寶物,能克製我不成。”
“……晚輩隻是好奇一問,並沒有其他意思。”李大開笑著搖頭。
但此人卻說對了,劉千源那老小子曾說過,血道手段在其麵前,將不起任何作用。
眼下一番打探,就是為了搞清楚對方的虛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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