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宴與殷月在沙發蜷在一起,電視機前韓劇的下集預告讓兩個女孩子不禁失望道:“又是這樣,每次關鍵時刻就完了。”
“咕嚕”不知誰的肚子在響。
林清宴從沙發蹦躂起來望了一眼奶奶的房間,對著殷月聲道:“月月我餓了。”
“嗯,我也有點,那我去煮個荷包蛋。”
“我想吃燒烤!”
“不行,吃燒烤對身體不好!”
“去嘛,去嘛,就一回好不好。”林清宴撒嬌道。
最終殷月拗不過林清宴隨著她一起出了門。
從區出來,街上幾無行人,商店幾乎已經關掉,隻有遠處橋頭幾家排擋還亮著燈。
夜色如水,偶爾車輛呼嘯而過。
裹緊外套,林清宴拉住殷月跑著來到橋頭排擋。
林清宴點了幾個平時嘴饞的,便轉過臉對殷月道:“這吃還是回去吃。”
“拿回去吧。”
“嗯,冰箱有啤酒,咱們一人來一罐。”
不久,烤串已打包好,林清宴付了錢挽著殷月準備回走,身後響起一道呼喊:“夥子,你的手機。”
林清宴好奇的回過頭望去,旁邊一家排擋的老板正朝著一個搖晃前行的男青年追去。
男青年自顧地扶著橋走著,似乎沒有發現後麵的額呼喊。
隔著挺遠,林清宴總覺得那道背影熟悉,拉扯身旁的殷月:“月月,那個人我們是不是見過。”
殷月也回過頭,順著林清宴指的方向,搖搖道:“隻是背影誰知道?”
排擋老板已追上蘇展將手機遞給他,蘇展接過,嘴邊泛起冷笑,手輕輕一揮,手機在橋上掄起一道弧線墜入河。
“唉。”排擋擺頭離開。
“土豪啊——”林清宴不禁為那拋出的手機惋惜道,旋即突然看到那人趴在橋扶手嘔吐,淩亂的頭發下麵熟悉的側臉,林清宴不禁驚聲道:“是蘇展。”
“月月,那個人是蘇展”林清宴重複道,手已鬆開殷月向蘇展跑去。
隔得近了,一股濃重的酒氣彌漫,林清宴走到蘇展身前兩米左右停下,望著白那個如光明朗的男孩,此刻他額頭發雜亂糾結,蒼白的臉頰一雙眼遊離,人靠在橋扶手,搖搖欲墜。
“蘇展,你還好吧?”林清宴輕聲道,她不明白為何隻是半時間,蘇展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看他憔悴的麵容,她心疼。
蘇展的目光依然遠望,似乎沒有聽到身旁女孩的關切。
“蘇展,蘇展——”林清宴上前扶住他。
感受到身體觸碰,蘇展轉過臉,一雙殷切、關懷的白淨臉頰,他皺著眉沙啞道:“清宴。”
“你這是怎了,怎喝成這樣。”
“沒事,我沒事。”蘇展擺擺手,鬆開扶手,努力讓自己站直。
“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我不回去。我沒有家,沒有!”
蘇展如燭火搖曳前行,林清宴攙扶也隨著搖晃,殷月此刻也過來,“他這是怎了?”
“不知道啊,你快來幫我扶住他。”
走過橋頭進入公園,周圍安靜下來,路燈下三人影子拉得老長。
“——”
“哎,哎——”
蘇展一個趔趄摔倒,林清宴也被拽著一屁股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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