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秋晚的晚上漸涼,又不是旅遊盛時,平江路上並沒有多少遊人。
郝想已經收住了啜泣,跟著張舍予並排沿著河邊走著。
張舍予突然感覺到來自手尖的溫度,是郝想。
郝想走在一側,看著張舍予前後擺動的手臂,微微握起的右手,然後忍不住伸手輕勾張舍予的虛彎的五指,把自己的左手放入張舍予的手掌。
張舍予回握住郝想,然後兩人緊緊得十指相扣。自然感覺到了郝想今晚的不同,張舍予能做的也隻能是陪著。
“舍予,你還記得這條路。”
“記得,不知道那家店還開著嗎?”
“我們進去看看吧”郝想輕拽兩人緊握的雙手,朝著巷深處走去。
這條巷還是和當年一年,狹窄得隻能容下並行的兩個人,巷頭和巷尾的牆頭掛著兩盞昏黃的照明燈,當年兩人在巷頭看到不過巴掌大的店鋪牌子,出於好奇才進了巷子。
巷子不長也不短,兩人需要緊挨通過,靜得能夠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兩人的影子投射在前麵,並成了一體。
郝想抬起頭,看著張舍予昏暗的側臉,或許是感應吧,張舍予也回頭看著郝想,兩人一同停下了腳步,四目相對。
張予一把握住郝想的手回一拉,郝想順勢落入了張予的懷抱,張予抱著郝想轉了個身把郝想抵在了牆上。
“舍予,我……”最後幾個字被張予吃了進去,趁著郝想張嘴的功夫,直接探入舌頭。
郝想感受張予帶入唇齒間的溫度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強吻了,手腳並用得推搡著張予,張予自然就加大了力度,他太想抱著她吻她了,她的反抗更是激發了自己的占有欲,他用唇舌留戀著她的溫,感受著她的真實的存在。
郝想的青春隻有張予,所以記得他的全部,他的吻,他接吻時急促的呼吸。作為戀愛的初學者,從牽手到接吻都是張予一點點得教會郝想的。
記得張予第一次親郝想的嘴時,郝想緊張得連鼻子都忘了呼吸,張予怕憋壞自己的女朋友,趕快鬆開郝想笑著示意她趕快呼吸,再一次親上去後,又發現對麵的姑娘愣愣得緊閉著嘴巴,他輕輕咬了下郝想的嘴唇,才得空撬開郝想的嘴唇教會了郝想什叫做接吻,什叫做舌吻。
張予慢慢發現懷的姑娘越來越弱的反抗,他也放慢的速度,由剛剛的掠奪百年成了安撫和溫柔,郝想懷念這份感覺,慢慢開始回應張予的吻,雙手也慢慢環上張予的腰,張予加大了抱緊郝想的力度,一隻手輕捧著郝想的臉。
他們吻得忘情,唇齒之間述著對彼此的想念。
郝想聽到頭頂上傳來窸窸窣窣的雜亂聲,慌亂得雙手推著張舍予的手臂,兩人各自背靠著牆相視著。
喵……,原來是隻貓在屋頂上。
“走吧,我們進去看看”
張舍予牽過郝想的手繼續往前走,出了巷尾,那家酒吧竟然還在,簡單的黑白鐵皮招牌掛在前門,麵傳出了有人歌唱的聲音。
兩人進了店門,除了中央的演唱台,店光線昏暗,每個桌點著一盞燈和一杯蠟燭,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這次我們點酒好不好”郝想看著張舍予詢問。
“好!”張舍予喚來服務員,點了兩杯酒。
張舍予以前從未見過郝想喝酒:“什時候學會喝酒了?”
郝想晃了晃酒杯,“從你離開後學會的,偶爾喝一喝,”舉著和張舍予碰了碰杯:“來,敬我們的重逢。”
看郝想喝了一口,張舍予也喝了半杯。
“想,你今怎了?”張舍予握住郝想桌上的手
“舍予,我們回不去是不是,”
“想,我……”
“舍予,你別話好嗎,讓我,你走的時候我不知道生活該怎繼續,可是你看現在我還不是好好的,而你呢,變得更好了。”郝想舉杯又喝了一杯酒:“我們回不去了,我們過不去了。”
郝想舉起酒杯一口喝完了杯中酒:“你給我唱了那多歌,今我給你唱首歌好嗎?”
完,郝想站了起來,走到台邊跟吉他手了幾句,拿過話筒上了演唱台。
“各位,我唱歌不好聽,大家見諒了”店客人不多,零星得有些掌聲。
“幾年前,我和男朋友一起來過這家店,他也站在這給我唱過一首歌叫做《使》,下了台他跟我我就是他的使,這輩子他要把我寵成孩子”郝想微笑著看向張舍予的方向:“我記得我當時感動得哭得稀嘩啦,最後是他背著我走出店外的巷子的。”
張舍予記得那背著郝想出巷子的時候,她在自己的背上她很感動,真的很喜歡。
“今他也坐在下麵,我想唱一首歌給他聽。”
到這無疑還是個溫暖的愛情的故事,台下有了些歡呼聲和起哄聲。
然後呢
其實我的日子也還可以呢
除了回憶肆虐的某些時刻
慶幸還有眼淚衝淡苦澀
而那些昨日依然繽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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