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魘足的陸總這段時間是如魚得水,心滿意足,時時心花怒放,喜笑顏開。
他樂此不疲信守承諾每天給她變著花樣不重樣的做早餐,晚餐偶爾也會給她大顯身手。
會做的菜就那兩樣,他跑去找劉女士借廚子。
陸母說,“看上誰你就帶上,不是小張都行。”
陸航低頭吃飯,“有人就喜歡吃張嬸做的。”
陸母一頓,想著陳明明從小到大都喜歡張嬸做的飯菜,不禁問他,“你們打算什時候搬別墅去住?”
陸航抬頭,“搬那住幹嘛,太大了,冷清。”
“兩個人住著就熱鬧了。”
陸航停筷,“兩個人?”
“明明啊!你們不住一起嗎?”
“他住酒店。”
“這怎又住酒店去了?你們又吵架了?”陸母細細打量他。
連讀書時自己做的戒指都戴上了,這認真慎重了,理應多些包容才是。上次兩人鬧矛盾,她就發現陳明明沒戴,這才過去幾天,又吵了嗎?
“沒有,我能和他吵什?媽,張嬸你給不給吧?就隻要晚上炒幾個菜。”
陸航站起身走到玄關處換鞋。
“給。你要什我還能不給你?”能緩解他們兩人之間的矛盾,隻是借張嬸做個菜有什不可以的!
自此後張嬸每天都在陸航他們下班前做好菜,在他們回家前離開。
她臨危受命,按照陸母的吩咐偷偷觀察客廳,餐廳,發現有兩人生活的痕跡,除了鞋櫃的女鞋外,其他看不出有女人生活過的痕跡。
陸母歎氣,“隨便了。不管了。”
陸航覺得不那愉快的唯有一件事,並多次提出了抗議,隻可惜都被黎語川的懷柔政策給壓下去了,那就是上下班時間黎語川總是開自己的車單獨走,陸航要給她換車,她說太張揚了,不適合她小律師的身份。
陸航有時坐她副駕上耍賴,黎語川好說歹說他都油鹽不進時,就會趴到他耳朵邊哄他,陸航總會聽的眼睛晶亮,然後乖乖的下車等晚上。
為此他還邀功求黎語川誇讚自己,黎語川內心白眼翻上天,麵上笑嘻嘻地說我家航哥好乖哦,以後就叫你乖乖啦,miu!
從此乖乖這個名字就成了意亂情迷時陸航的昵稱,於是他也更加賣力的耕耘。
黎語川叫苦不迭!
早晚各一次打底,外加不規律的加餐,半個多月過去了,讓陸航口中那個隻管享受的黎語川腰都快斷了,躺著可比跑步累多了!
她掐著陸航的腰和他商量,“上班都還有個八小時製度,有周末!我能不能申請一周休兩天?”
陸航停下動作,雙臂撐在她身側,居高臨下睨她,語氣凶凶的,“這個時候你在想這種問題?”
他加重力度,“是我還不夠好嗎?”
“還能一心二用,我做的還不夠嗎?”
“要怎樣你才能滿足?”
黎語川被衝撞的麵目扭曲,掐著他腰側一點肉不鬆手,埋怨他不知輕重。
陸航吃痛,倒吸一口氣,放慢了動作。他趴在耳邊說,“寶貝,不要分心。”
等結束之後,黎語川又提了一次,陸航單手撐著頭看她,“體力跟不上了?”
黎語川提議生活要有規律,次數可以適當的減少。
“輕重,快慢,時長都是你決定,我就一個工具人!現在還要減量?”
他翻身又壓上來,“是嫌質量不高嗎?每次最少一個小時,你還想我怎樣?”
“是誰在過程中一直享受還鼓勵我叫我乖乖的?”
黎語川打他推他阻止他繼續往下說下流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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