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瀟予卻搖搖頭:“不看了,我等下陪著小恬出去走走,她還是要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不過得多穿點。”
葉秋也說道:“嗯,小恬,你吃飽了以後出去走走。”
“知道了。”
沈楚恬吃完最後一點粥,隨後就和胡瀟予出門了。
洗碗的事情,交給了葉秋和陳名剛。
家剩下兩人後,陳名剛洗碗,葉秋清潔,兄弟二人相互配合著。
“秋哥,我想這幾天去買個鑽戒,你覺得怎樣嗎?
“可以啊。”葉秋說道:“預算夠嗎?打算買多少的?
陳名剛撓撓頭:“其實我一開始也想過去買一顆大鑽石,把我的家底掏光,不過後麵想了想還是決定放棄。”
“酷姐姐什樣的鑽石沒見過?我覺得還是心意最重要。”
葉秋表示認可說道:“剛子,長大了,你的想法沒錯。”
“嘿嘿,但是我有選擇困難症啊,所以不知道應該怎選,畢竟鑽戒這種東西吧種類太多了我想挑選一枚獨一無二的。”
葉秋想了想說道:“那你就去定製一枚戒指,要不然想要去鑽戒店麵買現貨的話,可能沒辦法滿足你的要求。”
“定製.”
陳名剛呢喃了一句:“對了!吳悠!那個家夥不是專門設計晚禮服和婚紗的嗎?我去找他說不定可以!”
葉秋在腦海中搜尋著這個名為吳悠的人,發現一時半會竟然有些想不起來。
“這個人是誰?”葉秋問道。
“就是當初你給嫂子買晚禮服的那家店是的店主啊,吳悠。”
“額沒啥印象了。”
“抽你煙屁股的那個。”
“哦,是那個孫賊啊!”葉秋一下子就想起來了:“他還沒餓死?
以那個高逼格的家夥那種處理方式,並且還租在一個那昂貴的商場,到現在都沒倒閉真是一種奇跡啊。
陳名剛擦擦手,找著聯係方式說道:“他好像最近找到了一個富婆,我前幾天還看他動態了。”
葉秋:“這是懂事了?”
“找到了!就是他!”
陳名剛點開吳悠的空間動態,遞給葉秋說道:“你看。”
葉秋隨意翻動了幾條,前麵都是一些頗具文人傲骨的名句。
比如什,我勸天公重抖擻..
比如梅花香自苦寒來,比如天生我材必有用。又比如世人笑我太瘋癲.
最近發的一些消息還能看到他痛斥如今這個社會的年輕人都太看重錢了,字行間滿是對於錢的厭惡與憤慨。
在這一條評論下麵還有一個人留言:“你丫的給老子交房租!”
葉秋噗嗤一笑,果然連房租都交不起了。
葉秋翻動到最新的評論,是一張結婚照,還有兩個戒指的照片。
照片正是吳悠與另外一名長相頗為高貴的中年婦女的合照.
配文字:“找到愛情,倦鳥也要停歇我的達令。”
葉秋放下手機,說道:“這家夥終於懂事了?”
陳名剛指了指吳悠手中的戒指說道:“這應該就是他自己製作的,要不我問問?”
葉秋點點頭說道:“不過他要是傍富婆了,說不定就不做這行了吧?”
“那也要問了才知道。“陳名剛隨後撥通了電話。
“喂,吳店長,還記得我嗎?”
“哦,就是一年前,造雪,晚禮服,抽了我秋哥煙屁股的,我是陳名剛啊!”
電話那頭的吳悠沉默了許久:“想起來了,有事嗎?”
陳名剛看了看門外說道:“我想讓你幫我定製一枚戒指,婚戒,就是那種泰迪熊的。”
吳悠:“泰迪熊?我不做那種庸俗的東西。”
陳名剛:“給錢的,保底十萬。”
吳悠:“圖片發來,我看看。”
陳名剛咧嘴-笑:“我現在在家,到時候去店找你?”
吳悠卻說:“不用,我可以過去找你.”
“行,那咱們電話聯係!”說完陳名剛掛斷電話。
葉秋沒忍住說道:“這吳悠,依舊是鐵骨錚錚啊..”
陳名剛笑著說道:“是啊,真香!”
沈楚恬和胡瀟予兩人逛街回來後,葉秋和陳名剛兩人打算出門去尋找吳悠。
葉秋隨便找了一個理由,說公司有事要帶著陳名剛去開會。
胡瀟予主動提出要陪著沈楚恬在家看電影。
兩人離去後,陳名剛聯係了一下吳悠,三人約定在附近的寶龍廣場見麵。
一家咖啡店,一年沒見到吳悠,再度看到這個家夥的時候,葉秋差點沒認出來。
吳悠留了一個長發,紮著一個小辮子,頭發光瓦亮的,穿著一身中長款的黑色絨麵大衣,留著小山羊胡子。
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藝術家,就是那臉龐消瘦了不少,顴骨兩側凹陷下去,整個人精氣神看起來不是很好。
“葉老板,咱們又見麵了。”吳悠主動伸手和葉秋握了一下。
“吳總,你瘦了。”葉秋說道。
吳悠愣了一下,解釋道:“這是為了愛情才瘦的,因為我找到了自己的真愛”
還沒等吳悠說完,一旁的陳名剛說道:“吳老板,先別說這些了,我想找你定製一個鑽戒,照片你應該看過了吧?”
吳悠點點頭,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說道:“這種卡通基底的戒指問題不大,不過我覺得可以加入一些藝術的成分。”
“比如呢?”陳名剛問。
吳悠說道:“你選擇這個戒指的原因應該是因為對方很喜歡泰迪吧?”
“對。”陳名剛說道:“不愧是藝術家是,一下子就猜出來了。”
吳悠笑了笑說道:“我時間不多,就簡單來說了,這戒指我想要這樣做”
吳悠簡單的給陳名剛說了一下設計思路。
聽完以後,陳名剛感覺非常符合預期,便敲定了下來。
“行吧,那在下周之前給我沒問題吧?”
“下周?”吳悠果斷搖搖頭說道:
“不可能的,這個戒指如果真的出現了,那一定是一枚藝術品,任何商業價值都無法權衡他的存在。”
葉秋笑著問:“無法用價值衡量,那就不收費了?”
“咳咳咳”
吳悠咳嗽一聲說道:“感情歸感情,生意歸生意嘛,我畢竟也不是輕易出手的,但是想要在下周之前出貨,真的不可能。”
葉秋說道:“我們加錢。”
吳悠有些為難:“這不是錢不錢的事情”
葉秋挑眉說道:“成吧,本來加工費想給你五萬的,不過如果你的速度那慢的話,那隻能四萬了要不然三萬?”
吳悠著急的放下手中的咖啡杯,
別人都是加價,怎葉秋開始減價?
“不能再低了!就五萬!”吳悠咬牙說道:“我爆肝,盡量在下周之前給你!對了,是下周五嗎?”
陳名剛笑著說:“下周一。”
“咳咳咳”吳悠紅著眼:“不可能的,真的不可能!”
“剛子,咱們換一個可以做的人吧。”葉秋起身,陳名剛也想走。
“等等!”吳悠叫住葉秋,咬著牙說道:“我進入究極爆肝形態,說不定可以!”
葉秋笑容滿麵:“這不是可以嗎?”
重新坐下後,吳悠喝著咖啡,無奈的說道:“講真的,要不然最近缺錢,我真的不會接下這一筆生意的。”
葉秋笑著說:“聽剛兒說,你不是結婚找了個富婆嗎?怎會缺錢呢?”
吳悠尷尬一笑說道:“我老婆的錢是她的,和我沒啥關係,我一個大男人怎可以用她的錢呢?”
葉秋一下子便找到了盲點說道:“所以她不給你?”
吳悠尷尬的點點頭說道:“錢嘛,自己掙就好了。”
幾人又聊了幾句,吳悠這才匆匆離去。
葉秋和陳名剛又在咖啡廳待了一會兒。
“秋哥,我怎感覺這個吳悠過的不是很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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