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軒王府的路上,李承言一言不發,臉色並不好。 蘇念已經習慣了,他脾氣向來古怪,這樣也好,各自安生。 到了府邸,青荷幫我把行李搬了下來,他看著那一遝宣紙,說:“站住。” 青荷頓足,他把宣紙拿過去隨手翻了幾篇,冷笑一聲,語氣有些譏諷:“這些情詩是給誰寫的?” 蘇念腦子一轉,答:“你不是說要我每日寫詩練字嗎?這些就是練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