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入夜,所有人都回來了。
唯一一個還滯留在外的,就是言笑。
篝火起。
晚會卻還沒開始。
成宴瞥了一眼圍在下麵的一圈人,看著他們眼神的不滿,輕輕哼了一聲。
之前,這些人就說——
言笑一個敵國人士,來參加靖國傳統的秋獵不好。
後來又說,即使是參加秋獵,一個女兒,也不可能會有什好的成績。
現在所有人都會來了,成宴就要等這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大家自然有意見。
但隻是出於都是白身,不敢說而已。
天更黑。
經過了一天的狩獵,很多獵手基本上都是餓得肚子痛回來的,現在好容易看見了火和食物,竟然不能吃?
有粗神經的人,很快就上前了。
“陛下!我靖國之人已全部歸位,秋獵會為何還不能開始?”
出頭鳥。
成宴噢了一聲,“朕說不能開始,你還想抗旨不尊?”
“這……陛下!”那人立馬解釋,“臣萬萬不敢有此心,但沒有來的人隻剩下了前日從曲南國來的那位……使者。”
“日頭漸緩,她還不來,怕是出了秋獵山了,我國百餘年秋獵會,不好因此耽擱。”
說話的人全撿了好聽的說。
什逃回去。
他就想直接說一句,這久還沒出來,晚上也沒出來,八成是被吃了。
山中野獸那多,還聽人說那女的一去就往內圈跑,。
“你是何意?”成宴站起身,頭上的冠冕發出清脆的聲響。
寂靜的黑夜,這抹聲音很快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一群吃瓜的朝臣,隻看見平日無甚表情的陛下,臉色慢慢的沉了下來。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侍衛粗硬的大嗓門,穿透了小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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