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參橫,晨曦微涼,無數舉著橫幅的洶湧人潮將警局圍堵的水泄不通。
【殺人償命,即刻槍斃!】
【嚴查到底,連根拔起!】
由於當下多以獨生子女的家庭為主,所以不少受害者家屬存在相對過激行為也是情理之中,更何況眾目睽睽又不能輕易采取強製措施,於是最終調解的重任自然落到了蕭安民的肩頭。結果一番操作下來,即便有大喇叭的加持,蕭安民的嗓子也如同冒了煙一般,甚至就連小臂也出現了幾處淤青。
雖說這已經不是頭一回聚眾,不過好在今日份的還是被蕭安民勸了回去,一旁吳濤見狀趕忙遞上跌打酒關心道:“蕭隊,你沒事吧?”
蕭安民搖了搖頭,道了聲“沒事”,接著一邊揉搓著藥酒,一邊朝著審訊室走去。
喪子之痛,換了誰都難免這般,作為一個女孩的父親,蕭安民自然不會與他們計較,隻不過為今之計,隻能盡快查明案情,以相對合適的結果給社會一個交代才是!
很快,二人來到審訊室的側房,隨即透過玻璃窗,映入眼簾的是一位帥氣的少年。
陸子胥神情暗淡,顯得有些虛弱。他的脖頸同樣存在一處劃痕,隻不過他卻不像其他受害者一般莫名猝死,而作為僅有的幸存者,他應該算得上距離洛熙最近的目擊證人。
“陸子胥,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若是你繼續保持沉默,我們可以告你妨礙司法!”
警衛的警告未能撬動陸子胥的嘴唇,另一名負責記錄的警衛也是滿臉不善的盯著他。
“蕭隊!”
“嗯,你們都出去吧!”
“是!”
蕭安民突然走進審訊室,招呼兩名警衛離開以後,將椅子搬到了陸子胥麵前坐下,順帶還掃了一眼陸子胥脖頸處的劃痕。
沉默片刻,蕭安民突然笑道:“想不到你還挺講義氣你喜歡洛熙?”
此話一出,陸子胥的神色微動,不過依舊保持沉默。
蕭安民將他的表情看在眼,沉吟半響,正色說道:“子胥,我想最好還是配合我們的調查因為,現在唯一能夠救洛熙的人就隻有你了!”
“怎救?”陸子胥突然抬頭問道。
蕭安民說道:“很簡單,把你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至於剩下的就交給我來處理!”
“你?”
陸子胥輕瞥了一眼蕭安民,隨即又陷入了沉默。
蕭安民笑道:“怎,信不過我?”
蕭安民見陸子胥不肯回答,便回頭示意玻璃後頭的工作人員將房間的錄像設備關掉,接著湊到陸子胥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陸子胥滿臉震驚,直至半響,方才躊躇不定的欲言又止。
“放心,我讓他們把錄像設備關了,現在你所說的的內容除了我以外不會有第三個人聽到!”
蕭安民看出了陸子胥的擔憂,於是出聲寬慰道。
“我可以告訴你經過,但希望你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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