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流觴殺人的心都有了,鐵青著一張臉。
兩次了,他被人臨門一腳打斷兩次了!
再來一次,他這輩子都可以不用和月白親熱了。
薑月白也清醒了過來,瞧見雪流觴這幅欲求不滿的模樣,很不地道的笑了出來,“活該,讓你胡來的。”
她也沒料到會如此一發不可收拾。
要不是杜叔來敲門,她絕對會被雪流觴吃幹抹淨,連渣都不剩的。
“媳婦,我太委屈了。”他委屈得想哭,“兩次了。再來一次,我真的怕我不行,給不了媳婦幸福。”
“誰是你媳婦,別亂喊。”薑月白的唇角不自覺的揚起笑意,“皇帝找你,快進宮吧。”
雪流觴低頭吻住薑月白的紅唇,纏綿了一番,極為不舍,“媳婦,我不想進宮,我們繼續好不好?”
“不好。”薑月白抬腳將雪流觴踹下床,縮進被子,“皇帝找你肯定是有大事。快進宮吧,我可不想成為禍國妖姬。”
額,這比喻好像不對。
其實她一直覺得自己是個男人,但真的到了這種事時她才發現,她也是個女人。
隻不過是以前她在男女上的意識很淡薄,寧願自己是個男人,因為男人行事方便很多。
“好吧。”雪流觴萬分不情願的離開了。
薑月白搖了搖頭,以後她得注意點,別真的被雪流觴給拆卸下肚了。
雪流觴走到房門口時,眼神淩厲的看了眼杜叔。
杜叔先是一頭迷霧,王爺為何這般看他?
隨即他想起薑月白在屋,恍然大悟的抬手輕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要命了!”他一定是打斷了王爺的好事,王爺才會如此。
算他命大,王爺沒一掌結果了他。
雪流觴帶著一身煞氣,準確是欲求不滿來到了皇宮的禦書房見雪流靖。
“臣弟見過皇兄。”他行了一禮,麵無表情,煞氣不停的往外冒,“皇兄找臣弟何事?臣弟很忙,沒空處理政事。”
雪流靖嘿了一聲,這個臭子,他又是哪點兒招惹到這臭子了?
郝公公的心思轉了轉,靠近雪流靖的耳邊了一句話。
雪流靖眯著眼打量了雪流觴一番,還真像郝公公得這般,“你這是欲求不滿朝朕撒氣?”
雪流觴睨了眼雪流靖,“多虧皇兄派人請臣弟進宮,臣弟差點出了事。”
雪流靖聽懂之後,差點沒憋住笑,原來流觴臨門一腳被他打斷了。
難怪流觴會這般氣他。
換作是他,也會想要殺人的。
“正事,正事。”
雪流靖憋住笑,不能笑,千萬不能笑。如果他笑了,流觴真的會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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