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離開後,雪流觴也準備離開,被雪流靖叫住了。
郝公公見狀,帶著宮人退出了禦書房,關上了殿門。
“流觴,薑月白還是不肯答應嫁給你?”雪流靖抬手揉著眉心,麵露疲憊。
雪流觴嗯了一聲,“上次我漏嘴,月白知道我請皇兄在暗地讓我和她結為夫妻的事了。”
雪流靖頓時一樂,“被收拾了?”
“跪了兩個時辰的搓衣板。”至今記憶猶新,“月白因為這事,一直惱怒於我。”
雪流靖一聽更開心了,連憂愁都散去不少,“薑月白挺行的啊,這招也能想的出來。我看你以後,少不了要經常跪搓衣板的。”
依著流觴那妻奴的性子,薑月白讓他跪搓衣板,他是一個反對的字也不敢的。
雪流觴臉一黑,他現在特別討厭搓衣板。
“流觴,我在考慮一件事。”雪流靖歎了口氣,“程丞相的事,是我做錯了。可是,我拉不下這個麵子道歉。但皇兄更清楚,你娶不到薑月白會怎樣。”
“哥。”雪流觴朝雪流靖行了一禮,“哥為我做的,已經夠多的了。哥是帝皇,不能為了我向月白道歉。我不能這般自私,讓哥為了我放下帝皇的尊嚴。”
“得了吧你。”雪流靖瞪了眼雪流觴,“到時你娶不到薑月白,又會來和我鬧。這件事容我好好想想。到底,你是我唯一的弟弟。”
皇室親情淡薄,便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之間為了權利,皇位也可以相互殘害的。
他和流觴從感情就好,沒有過任何的算計,所以他才如此珍惜。
“哥,我不會的。”他再是想娶月白,也是分得清輕重的,“哥,這是我的事,我會自己努力的。”
雪流靖搖了搖頭,“行了,趕緊回去吧,都快要亮了。你不見到薑月白,是不會安心的。明日在家休息一日。”
“是,皇兄。”雪流觴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雪流靖長長的歎了口氣,靠在龍椅背上,閉目養神。
當年他做錯了,株了程丞相九族,近千條人命。如今,流觴喜歡上了程丞相的外孫女——薑月白。
因為程丞相的事,薑月白不肯嫁給流觴。
也許,這就是老對他的懲罰。懲罰他太過狠毒,誅了程丞相九族。
現在想起來,他也覺得自己狠毒。
當初,他是怎會下令誅了程丞相九族的?
如果薑月白真的因為程丞相的事不肯答應嫁給流觴,他沒辦法也隻能道歉。
到底,這件事是他做的太錯。
雪流觴最近累得很,在看過薑月白之後,便睡在了她身邊。
幾個呼吸之間,他已然睡著。
薑月白睜開眼,看了眼色身旁滿臉疲憊的雪流觴,幾不可聞的歎了口氣。
光是從雪流觴頻繁進宮,很嚴才回來便知,離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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