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想好了。”薑翊翰看向薑月白,“妹妹,你呢?”
“我不反對,我不讚同。”薑月白道,“既然哥哥已經有了決定,隻要不是壞事,哥哥照著自己的想法做就是了。這是哥哥的人生,大事該由哥哥自己決定。”
薑月白這般了,薑家人是不會再多什的。
譚薇安再是擔心也明白,這是薑翊翰的誌向,她不該阻止。
“相公多加心。”
“嫂子也別太擔心。”薑月白安撫道,“隻要哥哥不是在最前線,不會有太大的危險的。”
“我給翊翰收拾東西。”
薑劉氏著起身往外走,譚薇安趕忙跟上。
“娘,我和你一起收拾。”
“哥哥到了前線萬事心。”薑月白道,“我們不立功,主要是磨練自己。有什事,哥哥想想有孕的嫂子。”
“月白別擔心,我不會胡來的。”薑翊翰道,“我想的隻是好好的磨練自己,總不能凡事都讓你來承擔。”
“哥哥記得就好。”
翌日一大早,薑翊翰辭別了自己家人,騎馬前往曲蘭鎮。
經過二十多的趕路,他來到了曲霞鎮大軍駐紮的地方。
在守衛的士兵通報了之後,薑翊翰在主帳見到了雪流觴。
“主帥。”他行了一禮,從懷拿出一封信,“這是我妹妹要我交給主帥的信。”
雪流觴趕忙來到薑翊翰的麵前,接過信仔仔細細的看。
看完之後,他放入自己的懷中,“大哥一路辛苦了,月白與我了詳細的情況。大哥先下去休息,我會安排好的。”
“是,主帥。”
漢朝和耀朝的這一戰一打便是好幾個月,誰也沒能攻破對方的邊關,局勢呈現了焦灼。
雖耀朝的將士害怕雪流觴,可一旦關係到自己性命,任誰都會拚盡全力的活下來。
再加上,這次事關一個王朝的存亡,沒人願意成為亡國奴,於是戰事便成了焦灼的局麵。
打仗帶來的,是國庫的消耗和兵力的減少。幾個月的戰爭,再是國庫充足,有夜家出了大部分物資和銀錢的漢朝也有點遭不住了。
薑家的鋪子來的食客在這幾個月又少了不少,很多人躲在家不敢出門,生怕出了什事。
譚薇安懷孕到了後期,薑家人和譚家人皆是心翼翼的,生怕出點什。
也因為打仗的事,薑月白的果園也擱置下來,她打算等戰後再繼續處理果園的事。
自從打仗後,雪流觴每隔兩都會給薑月白寫信。信件不是每次都有信差送,得等到有信差回京時才能一起送。
雪流觴再是主帥,也不能因為這種私事讓信差不停的跑。
在戰場上,信差是非常重要的,用以聯係京城和匯報情況。
薑月白坐在書房,處理鋪子的事情,含冬疾步走了進來,福了一禮。
“姑娘,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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