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玲玲好歹毒。”含冬恨得牙癢癢,“千刀萬剮都便宜了黃玲玲。這種女人,下十八層地獄也不足以消恨。”
對一個剛出生的孩子也能下得去手,黃玲玲真是個人麵獸心的家夥!
“還有幾日能到邊關?”
“回姑娘的話,大概還有六七日的樣子。按照路程算,我們應該快和王爺碰頭了。”
含冬的話音剛落,便有人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媳婦。”
是雪流觴到了。
含冬見狀福了一禮,退了出去。
薑月白趕忙起身走到雪流觴的麵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見沒有聞到血腥味,他隻是風塵仆仆,放心了不少。
“我都傳信給你,不用你來接我的。邊關還需要你主持大局,你離開了邊關不是給耀朝可趁之機嗎?”
“可吃過飯了?”
“我擔心你。”雪流觴俯身輕吻了一下薑月白的紅唇,“一會兒陪我洗漱一番,再陪我用飯,我這一路幾乎沒怎休息過。”
薑月白哪不知雪流觴的心思,“你這般累,好好休息才是,明日我們要趕往邊關。”
她吩咐人給雪流觴準備洗澡水和飯菜。
“對我來,和媳婦親熱就是休息。”雪流觴伸手將薑月白摟在懷,“我好久沒見到你了,很想你。”
薑月白很是無奈,也知道雪流觴在和她親熱這種事上是不會有所節製的,“你悠著點,明我們還要趕路,我不想沒力氣趕路。”
“媳婦放心,我會悠著點的。”
洗澡水很快備好,雪流觴迫不及待的拉著薑月白一同洗澡。
驛站的房間算不得很大,因此隻有浴桶,並沒有浴池。
也正因為如此,浴桶讓雪流觴和薑月白緊緊的貼在一起,嚴絲合縫,水不斷從浴桶溢了出來。
到底是久未見麵,雪流觴難免控製不住,要了薑月白一次又一次。
翌日薑月白是被雪流觴抱在懷騎馬趕往邊關的,隻因她被累得昏睡了過去,沒辦法自己騎馬。
經過將近七的趕路,雪流觴一行人終於是到了邊關。
“媳婦,你先到我的營帳休息,我要看看最近的情況。”
薑月白明白的點了下頭,在士兵的帶領下,和含冬,香陽來到了雪流觴的營帳。
“含冬,將我的東西拿出來。”
含冬將自己背著的包袱放到一旁的桌上,打開來把麵的東西一一拿出來,“姑娘,要用到這個黑黑的圓球嗎?”
至今姑娘也沒,這個嘿嘿的圓球是什。
“要。”薑月白拿起一個炸藥,眸色微深。
如果能威懾耀朝,要耀朝不戰而降是最好的。要是威懾不了耀朝,那也隻能使用炸藥了。
“我們隻帶了十個,夠嗎?”香陽問道。
“足夠了。”一個炸藥的威力應該能炸毀半座城池。
主帳,雪流觴坐在首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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