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膜就像皮球一樣不斷彈動著,正道的人努力攻打了數十分鍾都沒能將其破開一個洞。
蟲族雖說是域外魔蟲,但是那也是和修天星以前相比了。
以前修天星的修士普遍修為才不過築基期,一般化神期就是一宗之主了,至於合體期以上的修士就幾乎是曆史般的存在。
那個時候隨隨便便一個蟲族都能將修天星橫掃了,要不是修天星古古怪怪的陣法多,恐怕現在修天星早就成了蟲族的食物了。
現在的修天星上的修士普遍都金丹期,別看隻是提升了一個境界,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築基進階金丹這一步上,有的是缺少資源,有的是天賦不足,有的是受人暗算……各種稀奇古怪的原因導致整體的修天星實力都十分低迷。
後來修天星遇到了一些機緣才開始恢複了生機,修士們才開始逐漸擺脫那個水生火熱的生活。
也導致了原本算是大敵的蟲族現在已經不被那些渡劫期大乘期的大能放在眼了。
既然威脅已經沒有那大了,那修士們的心思就開始活絡起來了。
蟲族的潛力人人皆知,要說誰都沒有對蟲族有一點想法是不可能的,如果對蟲族進行精心培養,說不定就是自己稱霸修天星的時候。
誰都是這想的,自然誰都不願意讓別人得到蟲族,修士們不是沒有活抓蟲族的能力,但是一旦哪一方有了這方麵的動作,就會被各方宗門群而攻之,很多被活抓的蟲族並不是死在圍剿之上,反而是死在了修天星的修士內戰之中。
如今修天星的實力幾乎沒有倒退的可能,不斷增長的實力讓眾多宗門的心思再次活絡起來,這次青冥城中的蟲族就被各大宗門盯上了。
因為不想弄死這百年難得一遇的蟲族,他們都沒有派出實力過強的弟子,現在攻打的這些弟子不過也隻是外門弟子罷了。
真正大宗門的內門弟子都是潛修在宗門之中,就連平日宗門之間的大比都不會參加,也就小宗門才會派出內門弟子參加了。
要不是這些大宗門想要捕抓蟲族,直接派出小乘期的強者一波橫推就是了,何必這麻煩?
不過正道派出人了,那魔道呢?
正道的人全在埋頭苦幹,全然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山頭一陣陣的靈氣波動。
靈氣波動並不明顯,但是也沒有刻意去遮掩,隻要仔細感知一下還是可以感知到微弱的波動,但是正道的人一個個都心懷鬼胎,全都一臉認真的攻打肉膜,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全都發現了還是全都沒有發現。
陸汐也是放鬆了心神才注意到那座山頭的異常。
一個個身穿白袍的人出現在山頭之上,和陸汐想象中身穿黑袍一身邪氣的魔道印象不一樣,這些人看上去就好像一群遊山玩水的富家公子一樣,身上也沒有想象中的陰邪之氣,有的隻是一股玩世不恭的氣質。
隻不過這些人中有一些人身上的白袍被鮮血沾染了一片,看上去非但沒有癲狂之意,反而還給他們襯托出了一種傲視天下的滋味。
這些人也絲毫不避諱,直接淩空飛起,徑直飛向青冥城。
他們大搖大擺的樣子是徹底攔不住正道的那些人了,或者說正道的那些人也不敢繼續裝瞎了。
“諸葛冥,陳雨,君壑……,三位邪公子怎有空來這一隅之地逛逛了?你們三不是應該出現在醉春閣這種風塵尋歡之地嗎?”
李民澤看到白袍公子的前幾位領頭人,點出其中三人的名字,口上雖然有些輕視對麵的嫌疑,可是他心卻是一沉。
這三個被他點到名字的都是魔道中有名的天才,而且還不是那種和普通修士相比的天才,即使和各大正道宗門中的天才相比,這三人也是絲毫不遜色。
李民澤這一扯呼,其他人也停下了手中的法術,無論正道麵人心有多複雜,但是麵對魔道他們都會默契的一致對外。
我們打那是自家的事情,魔道加進來就是外人摻和家事,那算什話?!
自古以來正魔兩道都是如此,無論內部爭得多不可開交,一旦另一方加了進來,那一致對外就是唯一的麵對方法。
被點到名字的三位白袍公子相視一笑,紛紛離開身後的其他人站了出來。
諸葛冥扇動著手中的扇子,輕笑道:“喲,這不是手下敗將李民澤李大官人嗎?怎?還惦記著那拜服在我膝下的美人呢?”
一開口就是直接掀開傷口撒把鹽,諸葛冥絲毫不在乎會不會丟了李民澤的麵子,本來就是對立的兩方,諸葛冥怎可能還會給敵人留麵子。
說到這件事,其實修仙界麵隻是知道諸葛冥對李民澤做了很過分的事情,可是李民澤背後的宗門出麵將這件事情壓了下去,整件事的發展最後也就李民澤和諸葛冥以及他們背後的宗門知道了。
被人羞辱還不算什,李民澤的城府完全可以忍下來,但是拿他的逆鱗來挑事,那和指著男人說他不行一樣沒有什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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