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們真的會把那個東西給你嗎?”
看著收拾東西的蕾緹雅,陸汐無奈的問道,是問題,但對於陸汐來說何嚐不是帶著答案的問題?
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消息,陸汐要當上國王的消息也傳到了這個小城池中,甚至連陸汐來到這個城池中是為了給蕾緹雅尋找擺脫眷屬身份的事情也被那些人知道了。
那些人知道這個消息後就偃旗息鼓了一段時間,但前幾天他們又給蕾緹雅發出邀請,說是找到了那個能夠讓蕾緹雅擺脫眷屬身份的東西,但是需要蕾緹雅親自過去拿。
值得一提的是,這件事陸汐一開始是不知道的,直到蕾緹雅忍不住準備前去的時候,陸汐才發現了異常。
蕾緹雅也不知道是怎了,說什都要過去,還不要陸汐陪同,甚至還罕見的隱晦的鄙夷了一次陸汐。
看著蕾緹雅,陸汐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但很快他就閉上了眼睛。
“蛙,給她三顆保命的種子。”
陸汐在腦海中下了命令,隻見三顆種子悄無聲息落入在蕾緹雅的口袋之中,連她都沒有發現。
在陸汐的手中一枚胸章大小的星劍緩緩凝聚,伴隨著那三顆種子落入了蕾緹雅的口袋之中。
全然不知情的蕾緹雅還一臉興奮地準備著東西,卻沒有注意到陸汐已經離開了房間。
“誒?陸汐呢?”
終於忙碌好的蕾緹雅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除了她的呼吸聲再也沒有一點聲音。
………………
“你說她真的會來嗎?”
那小孩一臉緊張的看著他的父親說道。
“迦戈爾,你可是皇家血脈,不要如此失態!”
中年人嚴厲的說道,那雙富有威嚴的眼睛讓迦戈爾不禁縮了縮脖子。
還沒等迦戈爾說話,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就走了過來狠狠的敲打了一下父親的頭。
“凶什凶,我可隻有戈爾一個孩子,你能不能說話注意點。”
看著蠻橫的夫人,本來一臉嚴肅的中年人臉色一垮,露出一副討好的笑容看向自家夫人。
見到自己的丈夫不再擺架子,婦人這才抱住了迦戈爾,哼哼兩聲帶著迦戈爾回到了房間之中。
隨著兩人的身影消失,中年人原本一臉討好的神色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冷漠。
作為婦人的丈夫,他隻有麵對婦人,或者說隻有麵對婦人和迦戈爾的時候他才會露出討好或者嚴肅的神色,在私底下,他反而是一副對待任何事物都是一臉冷漠的樣子。
“……瑪佳麗塔,難道你真的以為我看不出你想的是什嗎?真的是肮髒的家族啊……希望那位存在能夠將這個惡心的家族趕緊清理了吧……”
或許誰也不知道,迦戈爾和他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甚至和所謂的母親瑪佳麗塔也是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甚至結婚多年,他連瑪佳麗塔都沒有碰過一次,即使後者以為當初他真的碰過她。
他的家族隻不過是普普通通的大家族,或許對於平民來說已經算是大家族了,可對於那些真正掌握著權力的家族來說,他的家族隻不過是算作有點小錢的家族罷了。
想要出人頭地,聯婚是不可避免的選擇,隻不過和正常的聯婚不同,不是女方嫁入他的家族,而是他成為了上門女婿,入贅在女方家族中。
這在男子主義至少的泫潮國來說無疑是一件丟人的事情,可是他沒有選擇,如果他不這樣做,他的家族絕對會被那些虎視眈眈的家夥吞沒。
原以為就算地位不高,至少也能有一場比較美好的婚姻。
可現實卻狠狠給了他一巴掌。
隨著他越了解瑪佳麗塔的家族,他的心就越冷一分,直到他徹底了解瑪佳麗塔的事跡後,他的心就徹底死了。
婚姻是真的,行房是假的;生孩子是真的,孩子是假的;容忍是真的,屈服是假的;
他在這做了很多很多事情,每一件在瑪佳麗塔的家族的檢測中都一點問題都沒有,就好像他真的心甘情願為瑪佳麗塔的家族服務一樣。
隻有他自己才真的清楚,他這多年究竟在幹什。
“等著我,很快……很快我就會去找你……”
他走到窗邊看向外邊,那漫天的星光閃耀,記憶中的容顏浮現在眼前,他伸出手,卻隻能看著手從中穿過。
“咚咚咚。”
吱呀~
書房的門被打開,一個傭人走了進來,眼底閃過一絲鄙夷,可依舊尊敬地說道:“老爺,蕾緹雅已經到來。”
沒等他回答,傭人直接走出書房,連房門都沒有帶上。
傭人自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可他眼底的鄙夷在中年人眼中看得是一清二楚。
他心中的冷笑更加淩冽,對於這個家族的厭惡感愈發濃烈。
他是一刻都不想繼續在這個家族中呆下去了,可是他走不得,他想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實現,他不能走!
想到迦戈爾還在家,男人不再猶豫,穿上自己的正裝後便離開了書房。
隨著男人的離開,書房陷入一片寂靜,隻有書桌上的一顆水晶球在閃閃發著奇異的光芒。
男人看到蕾緹雅的第一眼就被蕾緹雅的容貌驚訝到了,毫不誇張的說,蕾緹雅在他見過的女人之中也是名列前茅的存在。
他很快就從蕾緹雅的臉龐上移開了目光,清了清嗓子,說道:“蕾緹雅小姐,很高興您能夠信賴我來此相遇,相信您會在這獲得一個美好的夜晚。”
看著男人臉上溫和的笑容,蕾緹雅隻感覺莫名的心生好感,可惜非正常狀態的蕾緹雅根本無法認知到自己的異常,反而還覺得這十分正常。
蕾緹雅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男人的請求,直接跟著男人向府邸深處走去。
一想到自己的“兒子”待會要享用這種極品女人,男人心中就覺得一陣的惡心,可是為了心中的那個目標,他隻能選擇為“兒子”服務。
一路上都是奇怪的壁畫,男人走過來的時候都不敢直視,而蕾緹雅卻在男人的語言的誘導下將所有壁畫看在了眼中。原本還神采奕奕的蕾緹雅,眼中早已失去了神采。
很快男人就帶著蕾緹雅來到了迦戈爾的房間門口。
“進去吧,你知道怎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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