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位半神踏上階梯,階梯之上的金光開始向他湧去。吸收的金光越來越多,那位半神的實力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強。
感覺到自己的實力正在變強,他閉上了雙眼開始享受起這美妙的感覺。
但是很快附近的金光都被他吸收幹淨了,想要吸收更多的金光,他隻能開始向更高處走去。
可當他將另一邊腳也踏上階梯的時候,他的臉色瞬間大變。
他就像一尊雕像一般站在第一階台階之上,一動不動,顫抖的身體無一不在說明著,這個階梯有問題。
“喂,你怎回事?”
一旁圍觀的半神終於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向著階梯上的半神詢問道。
但是詢問並沒有獲得答複,反而讓那位半神顫抖的身體抖動得更加猛烈。
“救……救……我……”
許久之後,那位半神終於發出了一點聲音,但是一開口就是這三個字,讓其餘半神都沒有反應過來。
哢!
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音響起。
隻見那位站在階梯上的半神身體瞬間呈一百八十度彎折,那一聲骨折聲就好像是一種開關,那位半神的身體在短短十幾秒的時間內,就化成肉泥。
消失的金光再次出現,隨著金光的出現,那灘爛泥也被推下了階梯。
就這樣,一位新晉的半神,實力還有所提升後的半神,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死在了階梯之上。
一時間諸多半神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踏上這白色的階梯。
踏上階梯的好處他們都是看在眼的。
在半神這個階段,無法建立神國吸收信仰之力,也無法通過吸收一些普通的天材地寶來提高實力,他們想要提高實力隻能依靠自身的自我修煉,積累那少得可憐的法則之力。
可現在,隻要踏上那白色的階梯,他們就可以完成自己往日數千年甚至萬年苦修才能做到的地步,可以說隻要踏上白色階梯,和一步登天已經沒有什區別了。
但是那位半神慘死的模樣還深深刻畫在他們的腦海之中。
一邊是極大的機緣,一邊是不知道觸發條件的死亡懲罰。
一時間這些半神們也開始難以取舍起來了。
當然,有人畏懼,自然有人無畏。
第二位半神也踏上了白色的階梯,比第一位半神還要果斷,而其實力也比第一位半神強上不少。
同樣的金光湧入了他的體內,實力也在以飛快的速度提升,甚至其餘半神都能看到他的全身的骨頭都開始了神化。
“這是一種極其沉重的壓力,但是好像隻要實力足夠就能夠抵禦住。”
第二位半神沉聲說道,他平時的聲音可不是這樣的,但是在第一節台階之上,就連說話也受到了影響。
其餘半神一聽,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們害怕不是死亡,而是畏懼那莫名其妙的死亡。
死都不知道怎死的,那豈不是太憋屈了?
要是他們真的這死了,估計他們死了眼睛都合不上。
很快又有半神催促著階梯上的那位半神繼續向前走,有著之前金光恢複的前例,所以這些半神也沒有急著非要現在上前搶一杯羹。
第二位半神眼底露出一絲凶狠的神色,但是這一切都被他隱藏得很好。
他扭頭看向階梯下的半神們,擺出一副和善的笑容,笑道:“不急,等我適應一下這的壓力,不然連走都走不動。”
其餘半神也不懷有他,真就認為第二位半神真的需要適應,一個個還讚同的點了點頭。
他們又怎知道,那個被他們壓迫的半神,竟然也學會了隱瞞他們。
不是他們想不到這一點,是他們的自大讓他們覺得那第二位半神絕對不會背叛他們。
許久之後,就在他們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那位半神終於起身了。
他看著第二節台階,明明空無一物的台階,卻讓他心底產生了一絲恐懼,
我可是半神,它隻不過是一個死物而已!
他拍了拍自己的手臂為自己加油打氣,很快就邁出了自己的腳。
依舊是金光不斷湧入他的身體,他的實力也在穩步提升。
過了一會,金光就不再湧入他的體內,階梯上還剩下一部分金光,雖然沒有他吸收的多,但是也有他吸收的四分之一的量了。
他明白,這是要他徹底踏上去,那些金光才會被他吸收。
沒有選擇,他隻能向前繼續走。
隨著另一邊腳也踏了上去,預料中的壓力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卻是一道無形的風。
風力並不大,甚至對於他來說都可以忽略不計。
清風輕輕吹拂過臉龐,要不是精神一直處於緊張的狀態,恐怕他都很難感知到這股風的存在。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第二道風出現了。
這次的風比第一道風還要強上一些,大概增幅了10%左右,但是這種增幅對於他來說還是不疼不癢。
就算這樣的風再來數萬道,對於他來說都是猶如蚊蠅一樣,完全不可能會傷到他的。
但是他剛開始有這個念頭,下一秒他就後悔了。
第三道風開始出現,這次的風依舊比上一道強10%。
如果隻是這樣還沒有什足以讓他後悔的。
但是第三道風還沒有觸碰到他的時候,周圍已經開始出現了第四道風。
隨著時間的流逝,風出現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而風的強度也在以一種駭人聽聞的速度變強。
很快,一道白痕出現在了他的身上。
這才不到一個時辰,他身上就已經出現了白痕,他根本無法想象接下來會是什樣的結局。
土之法則湧動,一副厚實的土甲籠罩在他的身上。
有著法則之力籠罩的土甲,無疑他的防禦能力有了極大的提升。
那能夠在他身上留下白痕的風吹打在土甲之上卻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這也就是為什他會被選中上來這,難道那些半神不知道階梯之上有機緣嗎?
不!他們知道!
但是機緣往往伴隨著風險,而能讓半神都受益的機緣伴隨的風險更大!
他們需要一個人,一個可以聽從他們指揮的人為他們去探路。
而他,就是那個被選中的。
圍觀的人看到土甲後也明白了為什他會被選中,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安全的時候,意外再次發生。
那厚實的土甲在無孔不入的風麵前,僅僅支撐了不到十分鍾就徹底瓦解。
他反應又怎可能趕得上連綿的風?
匆忙之間,他隻來得及用法則之力籠罩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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