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組從森林中走了出來,除了六人組以外,還有不少沒有被找到的考核員遠遠跟在六人組的身後一同出現。
幸存下來的考核員無一不用著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這六人組,他們根本想象不出來這六人是怎做到將那多界獸和亡命之徒擊殺的。
牧古的身影緩緩出現在空中,看到六人組的表現之後也微微一愣,但是他的神色又很快恢複了平常。
雖然看不出這六人的具體情況,但是牧古並沒有從他們的身上感覺到致死的危險,這說明就算六人組將所有底牌交出都無法傷到他。
想到這,牧古原本有些擔憂的心也放了下來。
他看了看其餘考核員,原本差不多五萬多的考核員,現在隻剩下不到一萬人,可想而知究竟有多少人死在了森林之中,而可笑的是,即使那些人通過不了,也不應該死在這森林之中,卻因為六人組那所謂的高傲送走了那多人的生命。
即便是牧古也一時間難以接受,但是現在是議會考核的時間,他也無法做出更多動作。
將在場所有人的機器人檢查了一番,隻有不到一千人有擊殺那些亡命之徒的記錄,剩下的則是一點戰鬥痕跡都沒有。
牧古的臉色一點變化都沒有,隻是將所有機器人收了起來,將這的情況送回古穆城之後便跟著離開了。
隨著牧古的離開,其餘人也開始往古穆城趕去,這一次的議會考核難度遠超他們的預料,大量的死亡已經死死在他們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恐怕接下來的幾天內他們都不敢睡著了。
考核的結果很快便送到了陸汐和狄議長的手中,兩人對手中的報告卻是截然不同的態度。
陸汐一臉興奮的看著報告上關於六人組的消息,他不是在為六人組祝賀,而是他在六人組上感受到了一股不應該出現的氣息。
而狄議長卻是看著那位少年的報告,微微歎了一口氣。
少年的表現讓狄議長有些失望,一時間狄議長也開始懷疑起自己對那位少年的判斷,但是想到少年手背上那個印記之後,狄議長對自己的懷疑很快便打消了。
這一次他也看向了陸汐所關注的那六人,不過作為古穆城議會的議長,他所了解的也隻是道源界的一些東西,對於其餘五界的情況則是一點都不清楚,其餘五界的消息還不是他這個層次的議長能夠知道的。
隻是看到六人組的表現之後,狄議長那多年的經驗也察覺出這六人的不對勁,心中更是隱晦的表達著對六人的厭惡。
狄議長又看了報告上的六人一眼,這才將報告放了下來。
“這六人確實有些不對勁……希望一切都不會出現意外吧。”
至於議會考核之中死去的那些考核員,狄議長自然也對其做出了安排,那些人的家人也會在議會的幫助之下找到一個還算不錯的工作,這也算是議會的福利之一吧。
本來第四階段是準備和第二第三階段連接在一起的,那神隕群山之中那位被接受吞噬的祭司其實是議會安插在野外勢力中的暗子,可是六人組的出現卻將議會考核的安排全部打亂了,現在不得不重新安排新的第四階段了。
………………
“讓我來?”
看著站在麵前的狄議長,陸汐有些詫異的看著前者。
他也沒有想到狄議長竟然會讓他負責第四階段的考核。
略微思考了一番,陸汐還是答應了下來。
那六人組一直是陸汐在意的,陸汐自然也想隨時能夠掌控這六人的消息,既然現在有這個條件,那何樂而不為呢?
——————
骨魔打開房門,老大正坐在大廳沙發之上,其餘人也在自己的房間之中各做各的事情。
“怎樣了?那個女孩的消息呢?”
老大一邊看著手中的虛擬屏幕,一邊淡淡的說道。
骨魔走到老大的麵前,語氣中有些失落的說道:“沒有找到,無論在哪都感應不到蛉種下的蟲。”
聽到骨魔這一說,老大也將手中的虛擬屏幕放了下來,臉色有些陰沉的看著骨魔。
“你真的認真找了?”
骨魔連忙點頭,神色極其誠懇地說道:“那肯定的啊,老大你安排的事情我怎敢不認真對待。”
想了想也是,老大這才點了點頭,臉色也漸漸恢複正常。
“看來是有人出手了,也不知道是誰,難道是那女孩所說的師父?可是我從沒有聽過古穆城這有什人學會對付終焉界的手段……”
看著老大陷入自己的思考狀態之中,骨魔知道自己逃過了一劫,這才鬆了一口氣,連忙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但是還沒等他走到自己的房間,一雙芊芊玉手抓住骨魔的手臂,看上去瘦弱的臂膀卻傳來不可思議的力量,一時不察,骨魔竟然被那雙手的主人拉入了房屋之中。
“骨魔,老大找你去幹什了呀?”
一雙秀眼正睜大地看著骨魔,那雙芊芊玉手更是環繞上骨魔的脖子,略有些挑逗的聲音在骨魔的耳邊響起。
骨魔的目光向下看去,卻被一片麵紗擋住,她的臉藏在麵紗之後,即便是與她相處最久的骨魔也不曾看過她真實的麵孔。
“還不是蛉那家夥的蟲子不給力,老大讓我去找那個女孩,但是那蟲子好像死了。”
聽到蛉的蟲子死了,女人的目光之中也透露出一絲驚訝。
但還沒有等她說些什,骨魔就一把將其身體抱了起來,向房間中那張大床走去。
很快一場“大戰”在床上爆發,但是仔細一看就會發現骨魔身下的女人目光呆滯,甚至無盡的死氣從身體上散發出來。
骨魔就好像失去了理智一樣,根本沒有發現床邊還站著一個人。
那人的眼睛和女人的眼睛一模一樣,甚至身體都一模一樣,但是她的身上卻沒有床上那女人身上的死氣。
“這個垃圾,無論多少次都會讓我感覺到惡心。”
女人嫵媚的笑之中又攜帶著一絲不屑,身影緩緩消失在房間之中,隻留下骨魔和一具漸漸開始腐爛的屍體。
第二天,骨魔猛地驚醒,也來不及看床上,連忙離開女人的房間。
他根本不知道,他所謂的一夜春宵隻不過是女人布下的一場與現實結合在一起的幻境罷了。
真正的女人早就在客廳之中,靜靜的喝著老大泡著的咖啡了。
“大人,您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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