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陸硯寒隨口提了一嘴,“程思瑜走了啥狗屎運,碰到有錢有顏的男人,還真有人當冤大種。”
沈晚意嗤笑,側頭看他,“羨慕的話,就趕緊找一個,試試愛情的苦。”
“算了,愛情這玩意不適合我。”陸硯寒搖搖頭,表情中似乎沒有對愛情產生任何想法。
也對,像他這種浪蕩少爺,對於愛情也隻是抱著玩玩的態度,真心一文不值,錢和權才是唯一的追求,婚姻隻不過是錦上添花。
這下輪到沈晚意好奇,視線落在男人側臉輪廓上,“陸老板喜歡什樣類型的女人呢?”
他長得並不差,清俊的麵貌透出幾分硬朗,骨子從到外透露出優雅斯文,表情一如既往的漫不經心,下顎微揚,姿態慵懶。
這大概是沈晚意認識的人,數第二好看,怪不得程思瑜老說他,長了一副好皮囊。
陸硯寒朝她瞥了眼,故作神秘賣起了關子,“真這好奇,以後有機會告訴你。”
沈晚意丟下一句沒興趣,轉頭看向車窗外,不想搭理他,陸硯寒忍不住悶笑,心情莫名愉悅,“喂,回公寓那嗎…”
“不是…”沈晚意報了個地址。
禦景園…
陸硯寒眼閃過難以掩飾的震驚,對於這個地方,他在雲城的時間不長,但也是略有耳聞,“好家夥,你一夜暴富了?!”
沈晚意沒有說話,沒錯,她也是剛剛得知禦景園的來曆,而且是從陸硯寒口中得知,實不相瞞,她也被狠狠震驚到。
有錢的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陸硯寒腦海閃過,他臉上震驚的表情慢慢消失,望向沈晚意的眼神變得複雜,盡管不敢相信,但是答案已經在心。
“同居了?”他壓抑住不平靜的內心,顫巍著聲音問道,沈晚意沉默,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車內的氛圍瞬間變得微妙,陸硯寒心瞬間了然,難以相信竟然到了同居的地步,腦海閃過兩人同在屋簷下,甚至同床共枕的畫麵,他心忍不住抽痛。
雖然心明白,同居是早晚的事,但親耳聽到那刻,仍然接受不了事實。
兩人沉默不語,頗有默契的沒有打破此時尷尬的氛圍,一路無言。
車子停在離禦景園不遠的地方,沈晚意轉頭看了眼依舊保持沉默的男人,欲言又止,“我走了,路上注意安全,再見。”
耳邊傳來車門關上的聲音,路燈照耀下的那抹人影越行越遠,最後消失在眼前,像是從來沒出現過般,一切宛如黃粱一夢。
車內仿佛還殘留著女人留下的氣息,隨著時間一點點消散,怎也抓不住,陸硯寒的臉色有些蒼白,好像在某一瞬間掉入了冰窖,寒冷傳遍了全身。
先來後到,他第一次領會到這個詞的意思,也許,這就是命,不可違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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