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早晨我多快活,拉起馨兒姑娘就上了車.”
鄉間的早晨,空氣清新。
霞光初露,百鳥梳羽。
迎著微微的晨風。
羅旋騎著自行車,拉著張馨姑娘,徑直往江內市區出發。
“咯咯咯——”
早上的鳥啼聲清脆。
張馨的笑聲,更是讓人心情愉悅。
“你都唱的些甚呀?怪腔怪調的。”
張馨咯咯直笑:“人家別人唱歌都是唱《打靶歸來》呀,《遊擊隊之歌》呀。
或者是《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勇鬥豺狼換新天》什的。
就你與眾不同,偏偏要唱這些自己瞎編的歌.咯咯咯,笑死我了。”
“嘿嘿,我樂意!”
羅旋笑道:“走路,就走別人的路,讓他們無路可走。唱歌還得唱自己的歌,讓他也搞不清楚,我到底有沒有跑調?”
“咯咯咯難怪我姐姐每次休班回家,就喜歡談論和你有關的事情。”
張馨笑道:“原來跟你在一起,會這開心!”
羅旋回道:“我和你姐姐又沒怎接觸過。也就是那一次,她去碗廠公社賣佛手瓜苗的時候。
曾經和你姐姐,在同一輛汽車上坐了一段路。”
張馨笑道:“其實人與人相處,很多時候不在於時間長短。
有些時候相,明明兩個人已經處了很久,卻覺得彼此之間的心,距離很遠.”
“明明是誰?”
羅旋並不想和張馨兒,過多的探討關於情感上的問題。
所以就開口,故意把話題往溝帶:“這個明明和誰,兩個人相處?”
“咯咯咯”
張馨笑的更歡了:“和你在一起真是好玩兒、真的是很開心。欸,對了。”
“羅旋,你不是會寫歌嗎?你能不能幫我寫上一首?”
張馨笑著問,“我想參加國慶會演。
我們醫護專科的領導說了,如果是拿了獎項的話,不但可以給我加思想品德評分。
而且在畢業的時候,學校領導,還會專門給我加上幾句評語。
這樣的話,以後我分配工作,或許得到的工作崗位,就會好上很多。”
羅旋搖搖頭:“張馨同誌!這我就不得不嚴厲的批評你了:幹革M工作,是不允許挑三揀四的。
咱們就要像一塊磚,組織上哪需要、就往哪搬。”
“不嘛!”
張馨伸手一擰羅旋的腰:“我就想去縣醫院的藥劑室、或者是化驗室,我才不想去病房麵值班呢。
那兩班倒上班,能把自己在作息習慣,都倒騰的亂七八糟的。”
“求求你了。”
張馨貼著羅旋的後背,使勁搖晃:“上夜班,讓人老的快.”
“好吧好吧!”
看在後背上,傳來的那一股股溫熱,羅旋隻好開口道:“那我就教你一首《好日子》吧。”
“哎,開心的鑼鼓敲出年年的喜慶,好看的舞蹈送來天天的歡騰.
今天是個好日子,打開了家門,咱迎春風”
張馨驚叫一聲:“哎呀,這首歌好!曲調歡快,讓人聽著渾身喜氣洋洋的。
在國慶會演上唱這首歌,真是應景呢!哈哈哈,看來我獲獎有希望嘍。”
喜不自禁的張馨,
為了表示她對羅旋的感激之情,於是便貼的更緊了.
還別說,
這種帶著溫熱靠背的自行車,騎著就是愜意!
得勁兒。
等到進了江內市區,羅旋便和張馨分道揚鑣。
自己隻負責將她拉到市區,至於回去的路,張鑫她自然會想辦法。
有些時候,
也會有順道,去學校那邊的拖拉機、或者是騎著自行車的人。
在這個時代,隻要招招手,多半那些人還是樂意幫忙的。
這是一個風清氣正的時代,是一個火紅的年月。
大家都樂於幫助別人。
將張馨放下,羅旋騎著自行車,徑直奔往江內市的青蛙市場。
現在自己空間麵的糧食,已經有很多,沒必要再種那多糧食了。
羅旋這是打算去買點水果苗,然後在空間麵,以後準備多栽種一些果樹。
至於張馨要去買什東西,那就隻能讓她自己去了。
陪這樣的姑娘,去逛百貨公司?
那簡直是給自己找罪受。
“喲,這家夥!真是豔福不淺,身邊的姑娘換著來?”
羅旋剛剛把張馨放下,
便聽見路邊的冰糕攤上,傳來一陣陣隱隱約約、讓人感覺有點熟悉的聲音。
順著聲音的來源看過去,原來卻是以前、被自己揍過的莫山炮那幾個家夥。
正蹲在冰糕攤子後麵,那個馬路沿兒上。
在那嗦冰棍兒。
張馨問:“羅旋你認識他們?”
羅旋點點頭:“熟人,絕對是那種打成一片的交情。”
張馨微微一笑:“那就好這樣吧,我先去買東西去了。咱們就在這分手吧,再見。”
羅旋點點頭:“去吧,也好早去早回。”
張馨這是見勢不對,準備撒開腳丫子撤退呢!
莫山炮那幫人,頭戴舊舊的軍帽,身上都穿著淘汰下來的軍裝、腰間係著軍用皮帶。
他們這一身打扮,是非常時髦的。
絕非中專學校麵、那些學生。或者是生產隊,那些年輕後生。
能裝備的起的。
張馨一看那10來號城人,不由就感到有點頭皮發麻!
其實心思靈巧的她,多半已經看出來了:莫山炮那幫子城人,似乎和羅旋之間,並不是有多好的交情。
因為張馨從莫山炮他們,望向羅旋的目光當中。
張鑫已經感覺出來了,有那一絲絲的、不太友善的味道
不過,
善於算小賬、同時也很注重保護好自己權益的張馨姑娘,她並不想摻和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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