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已更新,建議繼續養著,等過兩天再看。
先更防盜章節,替換正文要晚上了。
白天回來還要帶娃,等娃睡了還得收拾殘局,不太能一天碼8k把進度追回來。
…………
“我真的,真的從沒有想過要殘害人類,我一直是將獸人當做養料的。
但沒有人信,他們都跳出來指責我,除了其它機關遊俠。
所有人都說這是我的錯,卻沒有人去指責那些以此牟利的人們。
然後我就按照他們說的做了。”
???
臥槽?
聽到這,白凡心一激靈。
早在尤說出,他創造的這個規則可以用血肉作為養料,促進魔晶的生長時,白凡就已經預料到了最終的結果。
畢竟,人類,可比獸人好殺太多了,危險性也要小的多。
更何況,在人類帝國,找人類也比找獸人要容易的多。
尤麵臨的結果,幾乎是一種必然。
在白凡看來,如果尤沒有說謊的話,那尤一定是某個富家子弟。
但凡經曆過底層社會黑暗麵的人,都不會對那些上層人士抱有幻想,犯這種錯誤。
一個人,尤其還是有能量、有地位的人,鑽了牛角尖的話,是很難走出來的。
但白凡沒想到尤會黑化的這徹底。
“他們不知道,作為規則的創造者,是可以感受到使用了這個規則的所有機關的。
我一個城一個城的找了過去,將這些城市的管理者全部殺掉。
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所有人都逃不了幹係。
縱然這其中有誤殺,但也沒辦法,時間不允許我去一一甄別誰對誰錯,每晚一天,就會導致更多的普通人類因此而死。”
尤說到這的時候,白凡嘴角不由的抽了抽。
這黑化的,比白凡之前想象的還要徹底。
“很快,我依靠著感應,找回了所有的帶有‘血肉成長’規則的機關。
這件事情讓我意識到,人性真的是複雜的,人類的底線就是沒有底線,不管監管和懲罰措施再怎嚴厲,總有人會選擇鋌而走險。
所以,我帶著我的規則,還有我的機關車,來到了獸人草原。
一路走,一路殺,後來我攜帶的補給品不夠用了,就建了一個城,用來購買補給品,同時把擊殺獸人的戰利品,低價賣回帝國內。
我也記不清我到底殺了多少獸人,總之有好多好多。
與此同時,我也開始為這個規則賦予新的限製。
雖然九成的機關遊俠都是終於家族的,但機關遊俠這多,總有一些是忠於帝國的。
我並不能保證他們不會獲得機關術的傳承,並且嚐試破解或複製我創造的這個規則。
說來也有意思,之前在人類帝國的時候,我因為缺少血肉,研究進度還是比較慢的。
但到了這,在獸人的不斷進攻下,我擁有了大量用於研究的材料。
老實說,這段時間獸人雖然一直在嚐試對我進行攻擊,但我感覺他們更像是在送死,來的都是一些鼠人、狗頭人這些戰鬥力眼中低下的獸人。
也是在這些獸人的幫助下,我開心了新的嚐試。
將機關城和城市之心融合,然後把所有的建築變成了機關,並給這些建築安裝了‘血肉成長’的規則。
你猜怎著,居然成功了。
開始的時候隻是建築的耐久度緩慢的提高,而且有了自動恢複耐久的能力,吞噬獸人血肉可以加速這個過程。
到了後來,我意外的發現這些建築有了主動攻擊的能力,哪怕我取消了機關活化狀態,它們仍舊會主動捕食那些進入他們一定範圍內的所有生物。
而這時候,獸人的進攻強度也突然強了起來,我也不得不從族索要了一個地下城之心,轉移到地麵下,以防被某些覆蓋式攻擊秒殺。
雖然我一開始就沒打算活著回去,死在這邊也無所謂,但我更想知道這些機關最後會進化成什樣。
所以,我嚐試著將機關和我進行了結合。”
說到這,尤的話音停頓了下。
“你好像並不驚訝,為什?”
“可以猜到,如果沒有什特殊手段的話,現在出現在我麵前的應該是一封信。”
白凡一邊思考自己該怎保留下這些機關,一邊回答著尤的話。
從尤的自述,白凡也明白了為什沒有在任何書看到過有關尤的記載。
顯然,帝國的高層同樣不願意讓類似的事件再次發生。
一旦有人成功的複製出尤的這套規則,那作為帝國基層的普通人,必將迎來又一次的屠殺,所以帝國的人會主動的掩蓋有關尤的一切信息。
而對於機關遊俠自己來說,尤的初衷雖然是好的,但最後的結果確實是壞的,而且也違背了機關遊俠最初的誓言,雖然隻是間接的,但這也足以讓機關遊俠自己不願去提及尤。
結果就是,尤這個人像是被曆史抹去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在普通人的視線之中。
不過,從這件事,白凡又一次的體會到了機關遊俠到底有多護短。
擊殺那些沒有底線使用這個規則的人,靠的是自身的實力。
但擊殺他們之後能活下來,靠的就是背後有多大的勢力了。
不然帝國的高層們哪怕是為了維護自己的麵子,也會不惜一切代價將尤擊殺。
如果他們做錯了事,應該由帝國的法律去審判,而不應該由某個人去直接賜予他們死亡。
換句話說就是,我知道他們錯了,但他們錯了這件事隻能由我來說,我來罰,你不能越權。
當然,這個不惜一切其實也是有上限的。
而擊殺尤來維護他們的尊嚴這件事,應該是超出了他們的上限。
而且,白凡發現他還是小瞧了尤。
怪不得在藍星上,人們總說天才和瘋子隻有一線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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