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手的麻煩?”張凡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如果花姐都說棘手,那可能真的是棘手了。
“什麻煩?”張凡忍不住問道。
“王子達認識嗎?”
張凡搖了搖頭。
“跟我們一樣也是做校園貸的,在這一方麵屬於老資曆,之前我們公司開業的時候也邀請了他,不過這家夥眼高於頂沒有來,如今,我們公司擴大經營規模,他卻找人來找茬了。”花姐說道。
“找茬?在道上厲害嗎?”張凡問道。
“屬於有頭有臉的人物。”花姐一臉鄭重的說道,“生意做的非常大。”
張凡沉吟了片刻:“怎個找茬法?”
“這家夥狡猾的很,自己本人沒有出麵,而是托關係找局子的人以各種理由來查我們的證件,不讓我們做生意,為此,部分員工都被勒令休假了。”花姐歎了口氣。
“真是個垃圾!”張凡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
“可不是,如果是他本人出麵幹預的,我肯定饒不了他,可是現在他沒出麵,我就算知道是他在搞鬼,也沒憑沒據。”花姐一邊開車,一邊搖了搖頭。
“隻會躲在暗處偷偷搞小動作的鼠輩。”張凡還是有些生氣的。
“我也動用了一些局子的關係不過聽說給對方撐腰的家夥來頭比較大,我朋友也沒辦法。”
“你說的那位朋友,是方吟嗎?”張凡問道。
“恩。”花姐點頭道。
張凡感覺有些頭疼了,對方的關係還實在是過硬啊。
自己目前認識的人麵,方吟算是級別最高的,對方認識的人級別居然比方吟還要高,確實傷腦筋。
雖然自己公司剛起步,走的比較小心,就算對方想查也查不出來,但是也架不住三番四次的來查,連員工都被勒令停工,這幾乎讓公司處於癱瘓的地步。
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如果對方有心要搞自己公司,那躲肯定是躲不過的。
解決問題的唯一辦法,就是魚死網破!
既然對方是鐵了心要整垮自己的公司,那就幹吧!
不是自己搞垮他,就是他搞垮自己。
“有什辦法能夠製他?”張凡忍不住問道。
“有倒是有,就是不知道對方願不願意幫忙了。”
“哦?什辦法?”
“就是……”當下,花姐在張凡的耳旁小聲的說了幾句什。
張凡露出驚訝的表情:“哦?她?”
“恩。”花姐點了點頭。
“好的,我知道了。”張凡心中已然有數,“改天你幫我約她一下吧。”
“行。”花姐答應道。
“對了,欠你的一百多萬,我會盡快籌給你的。”張凡說道。
花姐俏臉一紅,也不知道想到了什,神情變得有些扭捏了起來:“那個,那些錢你就不用還了,以後公司盈利了之後從公司的賬麵上扣除就可以了。”
張凡看了花姐一眼,隻見她呼吸困難,臉頰緋紅。
“不舒服?”張凡很傻很天真的問道。
“沒有。”花姐搖了搖頭,“明天是星期六,不用上學了吧?去我那坐坐?”
“也好。”張凡點了點頭。
這一個晚上,張凡不僅在花姐那邊坐了坐,還做了做。
半夜十二點鍾,花姐已經筋疲力盡的睡了過去,而張凡則是靠在床頭,拿出那把古樸的鑰匙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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