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
陳朔靠在床頭皺眉沉思,現在的他真的很像一個哲學家,看看被陽光映得發黃的窗簾,他覺得自己就像這個窗簾,也發黃了。
他需要檢討,昨晚沒抵住誘惑。
白絲貓娘什的,真的不能用來考驗幹部。
過了良久,?他才低頭看向縮在自己懷的小阿喵,問道:“你醒了沒有?”
白小柒眼睛雖沒有睜開,但頭頂的貓耳卻倏地抖摟一下,陳朔知道她是在裝睡。
“我要摸熊熊了。”
白小柒瞬間睜開眼睛。
迎著她的目光,陳朔猶豫片刻,問道:“昨晚發生了什你還記得嗎?”
“......”
聞言,白小柒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把被子扯上去蓋住自己的臉,?聲音超小的說道:“你拿著我的腳.....”
“咳,我想起來了,你不用接著提醒。”
陳朔幹咳一聲,阻止她繼續說下去,“我覺得我們應該把這件事忘掉,就當沒發生一樣,你覺得呢?”
“....”
白小柒悶在被窩不吭聲,摸索一通,而後將手伸出被窩,遞出來一雙皺皺巴巴的白色過膝襪。
看著上麵的斑駁,陳朔趕緊接過來,團成團扔進垃圾桶,然後下床把袋子綁緊,提出去放到客廳,準備一會兒就出去扔掉。
“好了,這下是真的什都沒有發生了。”
過了片刻,陳朔又回到臥室,見她還把自己悶在被子,?走過去將被子掀開,看著她緋紅欲滴的小臉問道:“你不會覺得我是個變態吧?”
“....我不知道。”
白小柒緊咬著嘴唇,感... ...
覺昨晚的事情讓自己失去了判斷力。
本來以為他是要吃雪糕的,但誰知道這家夥....
陳朔自動忽略了她這句不知道,自顧自的開始解釋,
“其實並不是,人到了晚上會更容易衝動,精神也會變得極度亢奮,再加上我又對你沒有抵抗力。
昨晚上也一樣,本來我忍忍就過去了,但誰知道你說要幫我,我一琢磨,感覺不能拒絕你的好意,就....咳...你明白嗎?”
“.....”
白小柒不吭聲,聽這意思,怎覺得責任好像在自己一樣,嘴唇囁嚅半天,她才出聲反駁,“我,我是不想讓你難受....”
“我知道,?這就代表你很喜歡我,喜歡就舍不得我難受,所以這種事出自於喜歡,來源於心疼,也就是說很正常,對吧?”
“嗯...”
白小柒迷迷糊糊的點頭,忽然反應過來,自己昨晚上明明是想用手,可這家夥卻拿著自己的腳....
難道這不是足控嗎?
足不足控的不重要,反正陳朔現在覺得自己很正常,何況兩人是情侶,以後妥妥要結婚的。
要是發乎情止乎禮,那還談什戀愛,結什婚。
幹脆斬雞頭燒黃紙,然後歃血為盟,拜個把子義結金蘭多好。
再者說,小阿喵對愛做的事有恐懼心理,自己理解她的恐懼,對她滿是憐惜,不想在她沒有準備好之前就吃掉她。
但男人這個生物有很大的缺陷,很容易起衝動,所以就隻能換一種方式解決。
由此可得出結論,自己幹的這件事很正常,甚至可以說是心疼媳婦。
最多....心疼的方式比較特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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