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啪!”
大雨傾盆落下,整個青陽鎮都籠罩在大雨之中。
“唔!”
當李白費盡所有的力氣,睜開那有些沉重的眼皮時,簡陋而又整潔的房間頓時出現在眼中,熟悉的一幕讓他不禁愣了愣,隨即連忙轉頭,果不其然,在那房中,一個看上去落寞的身影靜靜坐在桌旁喝著酒。
“爹……”
望著那一道身影,李白輕聲呼喚道。
“嗯?白兒,你醒了?”
聽到一聲呼喚,那個男人不禁停頓了一下,轉過頭見到睜開眼眸的李白,頓時有些欣喜的道。
隻見那個男人身形略微單薄,約莫三四十左右,話間嘴中還有著一股酒氣噴出,個頭比起李白要高上一些,從那散亂的頭下隱隱間能夠見到,臉色十分蒼白,若不是酒氣衝,怕是那一張臉龐也極為英俊,他便是李白的父親,李儒風。
“又被他們欺負了吧?下次離他們遠點吧。”李儒風抿了一口酒,歎息道。
“對不起,爹,我給你丟人了,林芊兒她……”李白簡單的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低著頭,愧疚的道。
年少的他心很是清楚李威霖和林芊兒的婚禮,不僅僅隻是讓他失去尊嚴,更是讓父親的臉麵丟盡,使他們父子淪為青陽鎮最大的笑柄,畢竟青陽鎮所有人都知道兩人曾經有過一紙婚約……
李儒風聽後沒有話,沉默了一會,開口道:“好了,沒事,別多想了,安心把傷養好。”
李白聽到這話時,眼眸不禁有些濕潤,這一刻他真的感受到父親對他的關愛,道:“嗯,爹,我知道了,你也少喝點酒,對身體不好。”
望著眼前的醉漢,李白不禁流露出心疼的目光,十五年來,他對父親最多的記憶,依舊是父親常常抱著酒壺,獨自一人靜靜的喝酒,呆呆的望著空,酒氣熏,然後醉醺醺的睡去
這時李儒風醉醺醺的起身,搖了搖手中的酒笑道:“嗯,又沒酒了,我出去買點酒去,對了,等下記得把藥喝了。”
話音落下,李儒風拖著醉態的身子已經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剩下李白一人獨自在屋中。
從有記憶起,李白就記得那個酒壺是父親從不離手之物,而母親對於李白來,那完全就是陌生的毫無記憶。
“唉!”
李白輕輕歎了口氣,伸手拿起藥碗,便仰起頭一口飲盡,喝完後擦了擦嘴,起身便走了出去……
“!!!”
李白正在院子打木樁,臉上掛著堅毅之色,汗水和雨水混雜在一起,從他的臉頰流落,身上的青衫早已被淋濕,一雙手臂早就已經有些紅腫紅腫,這種狀態他已經持續了三個時辰,但卻沒有絲毫放鬆。
這種木樁是活動性的,十字形,有四根粗木杠,你用多大的力道打在左邊的杠上,右邊的粗木杠就會以同樣的力道反擊回來,所以打木樁鍛煉的不僅僅隻是體質,還有對力量的控製。
一開始李白打木樁的時候,可沒少吃虧,每次都是鼻青臉腫,直到後來漸漸習慣,才沒有這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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