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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光不小心將雲雀賣了後,雲雀理所當然的吃光了某人的豆腐。看著懷的人兒麵現紅霞,一雙琥珀眸仿佛籠罩著朦朧的霧氣,就連平時淡淡的嘴唇都帶著微微的紅腫,雲雀表示很滿意。
隻不過,某人覺得滿意了,某某人就相當暴躁了。
“恭彌,快起來。”重死了,別整個人都壓他身上。
“不要。”雲雀連想都沒想,直接否決。
你丫的換我壓你試試。光怒,開始在心紮小人。
“光,我想喝茶。”雲雀努努嘴。
“自己拿。”光覺得自己額頭青筋又在跳了。
雲雀轉過頭,用一副可憐兮兮的麵孔看著光,不急不慢的開口,“你把我賣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哪能這簡單的放過你。
很好,光決定不紮小人了,直接上拳頭才是正道。於是,光在心左一記拳右一記拳,拚命地打著寫著“雲雀恭彌”名字的小人。
看著光對他的話沒辦法反駁卻又很生氣,特別是怎都拿自己沒辦法時的僵硬表情,雲雀真心覺得,有時候耍耍賴還有不錯滴,至少福利豐厚。
雲雀完全不否認自己的任性,不過兔子急了是會咬人的,所以,適當的示弱,以退為進,有時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既然阿光不願意,那我也不勉強了。我發過誓,絕不再讓你受一點委屈,即使是我,也不可以。”雲雀垂著眼,整個人顯得異常的低落。
“恭彌?”光語氣有些微訝異的成分,然後將茶杯拿給了雲雀,挑眉笑道:“你這是在撒嬌嗎?”
“誰撒嬌啊。”雲雀嘀咕了一聲,也不伸手接茶杯,眼微微一動,懶洋洋道:“不想動手,光喂我吧。”
聞言,光差點兒就把手的茶杯朝雲雀臉上砸過去,還好最後一絲理智拉住了他,“要是我手一抖,嗆進鼻子怎辦?”也不完全算是假話,無數的曆史告訴我們,喝水這種事,最好還是自己動手比較靠譜。
“那就用嘴好了,這樣就不會嗆到了。”雲雀頗為戲謔的看著光,“放心,我一點也不介意的。”
靠,給點陽光你就燦爛,給點染料你就開起染坊來了啊。光心那個悔啊,你沒事多什嘴嘛,現在好了,報應來了吧。
其實說真的,用嘴喂什的也不是不可以,光隻是覺得稍微有些難為情罷了……不過,,光眯了眯眼睛,決定為了實施某個計劃這張臉就暫時……不要了。
想通了的光豪爽了喝了一大口清茶,然後用嘴堵住雲雀的嘴,非常不厚道的將茶水一下子全部過給了他。
“咳……咳……”雲雀被嗆到了,他側頭看了看光嘴角的弧度,眸子露出一點微不可見的委屈。
無視雲雀眼中流露出的含義,聽著某人壓抑的咳嗽聲,終於調戲回來的光表示很滿意!
光放下茶杯,開始趕人,“好了,茶也喝了,快去巡邏吧。”其實光真的搞不懂為什每天放學後要巡邏兩次,有必要嗎?
“時間還早。”雲雀半躺在沙發上,慵懶的打了個哈切。
“還早,再拖下去就趕不上回家吃飯了。”就算現在不餓,但他還是想早點回去。
“那就出去吃唄。”雲雀無所謂,反正他也不想見到家的某人,不回家正好,最好直接住接待室。
“待在這可通過不了考試。”光涼涼的提醒。
“切,我本來就沒興趣。”雲雀扭頭,臉上露出一種小孩子賭氣的表情:“認定考試什的,都是那群老是群聚在一起的食草動物自說自話決定的,我又沒有答應。”
光覺得體內的暴力因子在迅速飆升。
咚咚咚,就在光差點要賞雲雀一個爆栗的時候,接待室的門再一次被敲響,緊接著,草壁的聲音在外麵響起,“委員長,已確認所有學生都離校,除了田綱吉等人。”
對於草壁自覺地在外交代事項而沒有進來的行為,雲雀滿意的點點頭,“副委員長,你回去吧,他們由我來解決。”
“是,委員長,那我先告辭了。”
直到離開,草壁都沒有一點進來的意思……其實,真的不是草壁不想進去,實在是之前慘痛的血淚史告訴他,某位少年在的時候,最好還是識相的避避嫌為妙。
草壁想到上次不小心闖進接待室後委員長整整一個月看他的目光以及一見他就散發冷氣的行為,頓時渾身一寒,險些淚奔
委員長從前明明不是這樣的,雖然有點崇尚暴力美學,但還是很溫柔的,草壁實在想不通,為什委員長的性格會變得這惡劣?
以前的話大概會直接上拐子,不過他寧願被揍一頓,也不要活生生的忍受一個月的天寒地凍,不是有句俗話說:長痛不如短痛,早死早超生嗎……算了,自己以後還是多注意點吧。
哎,委員長的手下真不好當。
看到雲雀終於準備起身繼續巡邏後,光就差揮揮手絹,來句慢走不送了,當然,這句話光少年隻敢在心想想。
雲雀並不遲鈍,一看光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不過他也不打算拆穿,“我很快就能結束了,在這等我。”然後乖乖的披上外套,走了出去。
“知道了,我先睡會兒。”光伸了個懶腰,打算眯一會兒,不過,人算不如天算,光最終還是沒有休息成。
就在他準備躺下的時候,一陣手機鈴聲響起了。
媽媽?光看著手機屏幕上的顯示名,有些疑惑的接起了電話,“媽媽,有什事嗎,我跟恭彌還得等會兒才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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