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這想著,就見蒙太多越那個心腹又來了。
那個心腹也沒有多說什,隻是把情況跟楚窈說了一遍,順便把那些人中的毒素也更楚窈提了一遍,然後才把蒙太多越的想法說了出來。
“還請殘王妃再施援手,幫幫殿下。”
這個心腹自然又是來求楚窈幫忙的。
楚窈也沒有聽說過枯毒這種東西,尤其是這種毒素,據說還是無解的,而且還能慢慢腐蝕掉人。
更重要的是,她從這麵嗅到了陰謀。
既然這枯毒隻會慢慢腐蝕人,卻根本不具有傳染性,那這是瘟疫的謠言又是從何而來?定然是有人故意散播才會傳播得這快。
這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具有挑戰性了。
但是蕭郴也在一旁,楚窈也不敢表現得太過明顯,因此,她隻是輕咳一聲,沒有直接應下來。
“我從未聽說過這種毒,這件事情我也無能為力。”
說著,楚窈忽然開口道:
“既然這種毒不會傳染的話,那你們或許可以慢慢研究。”
那心腹搖了搖頭,說道:
“來不及了,那些人幾乎都已經毒發了,這種毒發作起來很是劇烈,就連太醫都說了,他們撐不過三日了,而這些太醫,對此還一籌莫展。”
這短的時間內,想要研究出解藥,對那些太醫們來說太過為難。
楚窈也沒有想到這個枯毒還有這樣的毒性,她看了一眼蕭郴。
“怎?窈窈對這個很感興趣嗎?”
蕭郴心也清楚楚窈的想法,見她點了點頭,眼底卻是興趣濃厚,便忍不住有些失笑。
既然瘟疫這件事情已經得到解決了,他跟楚窈的想法也有些相同,這件事情過去了,他也覺得蕪寶已經安全了,也就放鬆了些。
“既然你想的話,那就讓蒙太多越把人帶來。”
楚窈一聽,眼睛一亮。
反正這毒也不會傳染,把人帶到這來研究也不錯。
她當即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那個心腹。
那個心腹還有些遲疑,直接說要回去請示一下蒙太多越。
楚窈不置可否,但心卻覺得,蒙太多越一定會同意。
他現在也已經無計可施了,否則也不會來找她。
果然,沒過一會兒的時間,那個心腹就回來了,順便還帶了一個苟延殘喘的男人。
那個男人似乎已經被折磨得狠了,無論是看到那個心腹還是看到楚窈等人,都一直在嘴不停地罵著。
楚窈和蕭郴聽不懂他在罵什,但是他們也不在意。
那個心腹見兩人都不在意,心也鬆了一口氣。替蒙太多越謝過楚窈之後,就離開了。
楚窈也沒有對這個人做什,隻是伸手掐上了他的脈搏。
那人似乎想要躲,想要掙紮,但是早就已經被枯毒折磨的沒有力氣了,再掙紮一下,隻是徒勞,楚窈輕輕鬆鬆的就搭上了他的脈搏。
之後,楚窈才發現這人脈搏紊亂而快速,隱隱約約像是餓了幾天的那種脈搏,但是卻又透露著一種奇怪的紊亂。
想來就是那種枯毒造成的。
“聽蒙太多越說,燕政的母親就是西域大漠的人,這種毒隻有西域大漠有,你聽說過這件事情嗎?”
蕭郴點了點頭。
“西域大漠的奇毒有很多,那個地方的人似乎都懂毒術,燕政的母親會把這些交給燕政也很正常,但是他們一般都會有屬於自己的解藥。”
但是兩人也知道,燕政既然給這些人下了毒,就不會輕易交出解藥的。
楚窈想了想,拿出銀針,試著按照自己的想法在這個蒙國人身上施針。
她並沒有把這人當作自己的小白鼠,而是真的想要做這個人的命,所以她每一針都落的很慎重。
那個蒙國人從一開始的掙紮,到最後的認命,在看到楚窈給他施針之後的驚訝,清清楚楚地印在了楚窈的眼神。
盡管他們語言不通,但是楚窈卻明白了,自己的施針是有效的,最起碼讓這人不再那痛苦了。
那人又嘰呱啦的說了些什,但是楚窈和蕭郴都沒有聽懂,也就沒有理會,隻是盯著他的神情。
那人似乎也明白了什,不再說話,而是衝他們點了點頭,眼神有些感激。
隻是等楚窈施針過後,收回針的時候,那人又開始覺得疼痛了,這次他似乎有了些力氣,還在不停地打滾。
楚窈連忙搭上他的脈搏,卻發現他脈搏比之前更加快速,但是卻沒有那紊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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