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淩千茵沒有說一個責怪的字,可菱香卻是清楚的明白她的怒意。
“王妃饒命。”
不等淩千茵開口,菱香便聰明的開口求饒。
“奴婢實在是能力有限,那腹中的假胎雖讓二爺在奴婢這院中留了一段時日,可那也僅僅隻是一段時日而已,沒幾日二爺便跟二夫人餘氏重歸於好,再加上老夫人的處處偏幫,奴婢這日子過得實在艱難。奴婢暗中也嚐試數次作梗,二爺確實對餘氏十分惱火,可他們二人是夫妻,還有江公子和三姑娘這兩個共同的骨血,奴婢實在難以插入。”
淩千茵冷笑一聲,這個菱香的心思她清楚的很,不就是聽到一些小道消息,以為她去嶺南剿匪,不一定活著回來,便開始為自己另謀後路。
看來她淩千茵對菱香的威懾力還不夠,或許說是曾經的原主草包形象在菱香心中根深蒂固,這才讓菱香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淩千茵神色一凜,淩厲的聲音如同讓人置入冰冷的桎梏。
“到底是不能還是不想?”
“不是不想,奴婢是真的害怕的緊。”
菱香嚇得連忙搖頭如波浪鼓,她已從淩千茵的眼中看出明顯的殺意,而且見識過淩千茵厲害的她清楚的明白,淩千茵這個安國公府的二小姐絕對敢要了她的命。
“奴婢真的已經做了,王妃明鑒,奴婢是很害怕自己做的太過失了二爺的寵愛,也害怕太過於得罪二夫人餘氏,遭到她的報複,這才有所顧忌。
“但奴婢也不是完全沒有發現,隻要奴婢剛使手段讓老爺親近,老夫人必會挑了錯處讓奴婢去華麗園中罰跪,奴婢實在是被罰的害怕了。
“不過王妃放心,奴婢幫王妃找到了這個。”
菱香說著便掀開床板,從麵的縫隙中拿出幾封密信遞到淩千茵麵前。
“王妃請看,這是奴婢在書房方中尋歡後趁著二爺勞累休息,偷偷拿出來的,這是當時三爺離京處理政務時給三夫人寫的密信,皆被二爺扣在書房,根本就沒有拿給三夫人看。”
淩千茵伸手看著密信,紙頁發黃確實有些年頭了,上麵的字跡也確實是父親寫的家書。
“你識字?”
“奴婢之前跟著二夫人也略識得幾個字,”
菱香也不敢隱瞞,連忙說道:“二爺自認為自己才識高,喜歡懂點文墨的女子,要不然奴婢也不會死命的學習識文斷字,雖然奴婢沒有讓王妃得到想知道的,但奴婢能確定的是,老夫人對餘氏比對二爺這個親生兒子還要好,連二爺自己都會有這種感覺,隻是他不願意承認罷了,奴婢也是偶然一次在二爺醉酒之時聽他說起的。”
淩千茵神色一變,這個菱香發現的跟她差不多,女人的直覺加上前世的特殊訓練,讓她總是感覺,淩老夫人對餘氏甚是偏愛,這種偏愛超脫於婆媳之情,比淩鬆柏這個兒子更甚,且毫無來由。
看來這個淩老夫人跟餘氏關係甚是不一般。
懷疑即起,那有些事便可著手去做了。
菱香見淩千茵沒有說話,以為她不信任自己,又連忙說道。
“奴婢也隻是發現,可二爺的書房一直有二夫人和老夫人的人共同打理,奴婢偷偷找過,什都沒有找到,這幾封密信帶是奴婢在書櫃的角落找到的。”
沒有證據可以創造證據,對於這個時代的人和技術做不到的事,並不代表她淩千茵辦不到。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