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帶著丁天浩,李文忠回自己房子住了一天,收拾東西準備啟程。
丁天浩問她還有沒有什東西需要去沈家那邊拿的,她說沒有。她知道,丁天浩不過就是替她找借口,好歹去跟他們道個別。
她帶走的是自己身上穿的一整套,其他的什也沒有帶走。
沈君禮,君瀾,都沒有信息。
夜晚,坐在久違的窗台邊,黑夜的街道沒有沈君禮的車,心底泛起淡淡的惆悵。
初春的晚風輕輕拂過臉頰,她覺得還是很冷。關上窗,拉上窗簾,服了安定睡下。
清晨,輕璃在李文忠的敲門聲中醒來。
洗漱完畢,跟著他們一起拉著白布將家所有的東西蓋起來。她的藍色瑪莎,黑色a8都罩上車衣入庫。
丁天浩叫了車,行李一件一件往車上搬。輕璃站在一邊看著空蕩蕩的街道發呆。她告訴自己,他們不會來了。
“走吧!”
沿途的風景很美,隻是她無心去欣賞。心中的情緒是悲還是喜,她也說不出來。
法蘭克福機場,她推著自己的行李箱一步一步走進去,沒有遲疑,沒有留念。
“輕璃!!”有人喚她。
她停住腳步,沒有回頭,怕一回頭就變成了自己的幻覺。
“輕璃!你都不等等我嗎?!”輕快熟悉低沉的嗓音。
隨即手被拉住,抬頭,映入眼簾的是她熟悉的漫畫大男孩,一隻精致的禮物盒放進了手中。
“這是什?”難掩心中的激動打開盒子。
一隻雕工精細的鳳凰玉簪子靜靜地躺在麵。
她不怎懂玉,但看成色通體水潤透亮,也是上上品。
“怎想起給我發簪?”通常戀人之間不是都送戒指,項鏈手鐲什的嗎……
“你的長發很適合啊。”挽你長發,為吾愛妻。
“輕璃,要辦托運登機了。”丁天浩拿著登機牌催促著。
他從口袋掏出一個好看的小盒子,告訴她“麵是糖果巧克力,帶在飛機上吃!”
“別忘了我跟你說的話,等著我!”語畢在她額頭上匆忙落下一吻。
“那,再見!”她朝他揮揮手。
發簪,糖果,巧克力,他就像一個操碎心的老母親,依然記得她上次來d國時在飛機上犯過低血糖。
他目送她辦托運,過安檢,然後消失在視線中。
飛機起飛前,空乘挨個提醒手機該關機了,輕璃拿出手機,屏幕上有君瀾的信息“一路順風。”簡單四個字。
匆忙間編輯了兩個字點了發送“珍重!”她微笑著關機,君瀾沒有來送她,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
南城的四月已經變得炎熱起來,在休息幾天後莫爺安排了輕璃去一家子公司實習。
丁天浩回到了總公司擔任總裁助理,她的身邊隻剩下李文忠一人。
“師父,你跟我講講公司是什樣子的?”她托著下巴問李文忠,眼還有一點小期待。
“呃……老丁跟我說過那可是個吃人的地方!”他是大老粗,隻知道負責安保工作。
這些還都是聽丁天浩偶爾講的。
他瞧了眼前這個人畜無害的姑娘一眼“我可跟你說,作為公司上層領導可不能像你現在這個樣子。活脫脫一個小白兔,會被人吃得毛都不剩的!”
“那應該怎樣才不會被人抓去吃了?”她咬著吸管望著對麵的大漢子。
“,你還記得沈君禮那個氣場嗎?抬頭挺胸高冷臉!要高冷!還要眼神堅定!知道吧?!”
想起沈君禮,她臉上不禁浮現出了癡癡的笑意。一身意大利手工定製西裝,一雙大長腿配上筆直的西褲,瓦亮的皮鞋,三七分的大背頭,酷酷的臉冷清的眼神,酷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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