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甲龍龜·拉莫斯,沙漠中一直流傳著他的傳。
有人他是半神,有人他是神諭者。
傳故事,記載著不少龍龜拯救百姓的英雄事跡;
但也有人,他的那些英勇事跡,隻是在迷糊夢遊中,湊巧的行為罷了。
當然, 不管這位的口碑如何,有一點是可以確信的。
龍龜,擁有者堅不可碎的硬殼,任何阻擋在他麵前的東西,都會被他撞的粉碎,永無止境的,在沙漠之中翻滾遊蕩。
或許侯晉以前沒聽過這些傳,但今天, 他親眼見證了。
一顆看似不大的圓球, 卻帶著勢不可擋的氣勢,向著他們滾來。
盾牌手的防禦,被一擊告破,士兵被當場秒殺。
後排布置的防禦拒馬,也完全沒起作用,甚至在下一秒,城牆也遭受了重創。
轟隆隆!
仿佛地震了一般,整個城市都為之顫抖。
東門的城牆附近,掀起了一股巨大的煙塵,隨之而來的,是魔力凝聚的驚天撼雷。
霹啪!
驚雷不斷在城市上方凝聚,又一下一下的落入城東的位置。
“這是陣法被破壞,啟動的應急防禦。可惡, 到底是什怪物啊!快去確認一下,它死沒有。”
砰!
又是一陣沉悶的撞擊聲, 解答了他的疑問。
頭頂是驚雷的進攻,麵前是堅硬的樓房建築。
但龍龜完全不受影響,依舊還在旋轉、撞擊, 不斷的摧殘著這座城市。
……
西麵,在空中漂浮的馮昭等人,正幸災樂禍的看著城內電閃雷鳴。
“城果然有埋伏,它這一鬧,什陣法咒文,全都要被破壞了。”
“話是沒錯,可這龍龜怎到處亂撞?並沒有直線向我們跑來呀,他是故意在幫我們?”
“應該不是,我們好是一場遊戲而已。他估計是被攔住了,知道遊戲輸定了,正在惱羞成怒。”
沒錯,龍龜正在惱羞成怒。
比賽的路徑崎嶇些就算了,居然還有座城市擋在他麵前。
撞開之後,還有酥酥麻麻的電流在攻擊它,極大的延緩了他的速度。
發現贏不了,龍龜怒了,他要把電他的東西,全部破壞掉。
結果就是,城的守軍無法阻止他,陣法咒文承受不住破損而炸開。
一時間,爆炸聲不絕於耳,城內一片狼藉。
民房沒受到多少撞擊,倒是各種的防禦設施,都撞了個稀巴爛。
侯晉看到自己的精心布置,就這莫名其妙被破解了,恨的直咬牙。
親信從煙塵中艱難的衝了出來,慌亂的問道:“侯爺,陣法都被撞壞了,現在該怎辦啊?”
怎辦?涼拌!
陣法布置很難,現在再想做出補救,也已經晚了,侯晉看著正向城內飄來的飛艇,冷哼一聲。
向親信下令道:“你去安排一下,讓我們的人去阻攔怪物。同時向城衛軍舉報,馮昭要攻城了,讓他們出麵阻攔。”
【計劃三:禍水東引。】
阻攔那隻滾地的怪物,下屬一定會傷亡慘重,但侯晉已經不顧上了。
這是澤瑞瑪城,是沙皇的直係下屬在駐守。
隻要馮昭出手救人,並與守軍發生衝突,就一定能挑起雙方的仇恨。
縱使馮昭手段通天,總不可能對抗一位八階強者吧。
下屬領命去了,想盡辦法,吸引怪物的注意力,把它往城外引走。
於此同時,護城的將領也終於騰出了人手,拉開架勢,戒備懸浮上空的飛艇。
澤瑞瑪城的守將,是一位身披黑甲的中年將軍。
他在很早的時候,就接到了侯晉的情報,是馮昭會進攻這座城市。
對於這消息,黑甲將軍還是相信的。
畢竟馮昭在恕瑞瑪攪風攪雨,攻破了不少領主的底盤,氣焰十分囂張,保不準真會大舉來犯。
為此,他接受了侯晉協防布陣的意見。
現在看來,判斷沒錯,馮昭竟然真的開著飛艇兵臨城下,那隻突然出現的怪物,似乎也是馮昭引來的。
黑甲將軍手握長刀,向著飛艇方向怒吼道:“馮昭!你為何要犯我澤瑞瑪城!是想與我們恕瑞瑪全麵開戰嗎?”
侯晉站在後方,嘴角露出了一個得意的冷笑。
雖然防禦陷阱沒了,但隻要挑起了爭端,那就算成功的。
但馮昭也不是傻,隨意的坐到了船舷邊上。
向著下方喊道:“這位將軍,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我隻是路過此處而已,看到你們這引發了騷亂,所以才來過來看看。”
“看看?哼!你有這好心?”黑甲將軍冷冷的反問道。
“當然,我就帶了這幾百號人,你覺得我有能力攻城嗎?”
這話聽著,更像是在炫耀。
畢竟全世界都知道,馮昭走精兵路線,麾下的每一位士兵,都是以一敵百的強者。
別看飛艇上列陣的隻有數百人,真打起來,恐怕城防軍還不一定能守住,黑甲將軍不敢掉以輕心。
當然,馮昭顯擺的目的,也不是單純的為了炫耀,而是在施壓。
隻聽遠處的地牢方向,突然響起了一陣喊殺聲,接著是連續的爆炸轟鳴,明顯是遭受了極強的進攻。
黑甲將軍大驚,怒斥馮昭道:“可惡,你竟然分兵偷襲?”
“嗯?你什意思?我就帶了這些人來,怎分兵?你這二話不,就把罪名往我頭上扣,是要向我宣戰嗎?”
馮昭帶著淡淡的冷笑,完全就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緊接著,又一名侍衛也匆匆來報:“將軍大人,不好了,希維爾領著叛軍,殺到了地牢了。”
“什!是希維爾的軍隊!快,領隊增援!”黑甲將軍二話不,帶著部隊想增援地牢。
可惜,現在就不是他想走,就能走的了。
馮昭的飛艇,帶著強大的威勢,壓了過去。
“這位將軍,剛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是把我馮昭當軟柿嗎?今天你不給我個交代,就別想走。”
被反客為主了,將軍氣的臉色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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