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劉鐵錘上前就抓住了王大軍。
薑昆侖則是接過了村民遞來的麻繩,套在王大福脖子上就開始五花大綁。
其中王大軍還想掙紮著逃跑,被薑永彪直接一腳給踹飛在地上。
周圍的十幾個村民見狀還不忘補腳。
畢竟對於他們來說。
像王大軍、王大福這樣不要臉的人就不值得同情。
“走!”薑永彪見王大福被綁的不能動彈了,一隻手抓住繩子像拎小雞一樣,拎著就朝大門口走去。
“走!快點。”劉鐵錘跟薑昆侖押著王大軍跟在了後麵。
王濤見這不像是嚇唬人,是動真格的了。
那是嚇得帶著妻女,噗通一聲就跪在路上,擋住了去路:“各位鄉親父老,我求求你們不要真的將我爸還有伯父送到派出所去啊!不就是手寫罪證嗎?我讓他們寫還不成嗎?”
“問題是他們不願意寫。”老村長語重心長的說道。
說句實話,家醜不可外揚。
作為薑家村的村長。
他其實也是十分不情願將王大福抓去派出所的。
因為那樣雖然懲治了王大福,但最終丟臉的還是薑家村。
但話又說回來,這王大福跟王大軍要是不配合,那他也是沒有辦法了。
隻能犧牲薑家村的臉麵,來成全王大福跟王大軍的囂張了。
而這個念頭落下,就見王大福也跟著跪了了下來:“老村長,什都不說了,我寫,這罪證我寫還不行嗎?”
“這可是你是說的。”老村長冷笑。
“我們可沒有逼你。”薑永彪踢了王大福一腳。
“我說的,我說的。”王大福哭了起來。
心中的憋屈,那是有如長江之水連綿不絕。
他到現在都還有些想不明白,自己到底錯在了哪。
會遭此無妄之災,會變的如此的落魄。
“你說的就好。”老村長臉色緩和了下來:“那王濤你別站著了,去拿紙跟筆,還有印泥。”
“好!好!”王濤連忙去照做。
片刻之後,就將上好的信紙拿了出來。
印泥他們家也有,畢竟是做藕煤生意的。
“給王大福鬆綁。”老村長見薑昆侖搬來了桌椅板凳,當下順勢就坐了下來。
王大福鬆了一口氣,在等薑華勝給他鬆綁了後,連忙拿起了筆。
但才寫一個字,就不知道該咱們繼續了。
因為不管怎說,他真的是慫恿王大軍去薑初陽家借糧而沒有搶糧啊!
哪怕最後事情演變成了搶糧,但……但這關他什事?
一想到這,他就憋屈的很。
正要開口好言跟老村長解釋幾句。
王德誌卻是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紙跟筆:“你不知道怎寫這罪證是吧!我來幫你寫,保證讓你滿意,也公道的很。”
說完。
低著頭。
奮筆疾書。
刷刷刷的還真的寫了起來。
很顯然,王德誌要為死去的弟弟王聰報仇。
既然其他村民不敢帶這個頭,那他來帶。
反正一句話,他家以後肯定會跟王大福老死不相往來。
哪怕都是王家人,他都打算這樣做。
這一幕,讓王大福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想阻止,卻又不敢開口。
畢竟薑永彪、劉鐵錘,還有其他我那家人。
那可是握著大拳頭在一旁等著。
他要是在敢造次,那隻怕被活活打死的可能都有。
所以,好漢不吃眼前虧,他隻能憋著。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王德誌將他的罪證給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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