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了。
薑初陽笑著打起了招呼:“喲!徐主管的臉色好看多了啊!”
“你這什話,沒有人揍我了,臉色自然好看,也消腫了。”徐誌清知道薑初陽在嘲笑他,當下忍不住苦笑著回了一句。
“哈哈哈……”薑初陽大笑了起來:“沒有人揍你隻怕是暫時的,你供銷社那邊安排的怎樣了?”
言下之意。
要是沒有安排好。
跟他說一套,背後卻是做一套。
隻怕還會被打,而且這次誰也幫不了徐誌清。
“都安排好了,新的櫃台,新的大門,保證你滿意。”徐誌清輕歎:“就連有關折疊烤火架的道歉通知都寫好了,就差你的折疊烤火架運到供銷社去,然後貼上了。”
昨晚他跟一眾供銷社員工可是忙了一個通宵。
要不是他是領導可以偷偷的睡一覺。
隻怕今天來薑初陽這都會有熊貓眼了。
“都準備好了就行!”薑初陽也開始認真了起來:“為了以防萬一,你請派出所的公安幫忙維持秩序沒有?”
“你這話什意思?”徐誌清一愣之下錯愕的看向了薑初陽。
他怎聽著這話有話。
等下還會有人鬧事啊!
“沒什意思,我怕到時候供銷社的生意太好,出現擁擠**件,有公安在場,那有些不守規矩的人就不敢亂來了。”薑初陽一語雙關的回道。
而憑借供銷社的關係。
要請幾個公安來幫忙維持秩序。
那實際上是一句話的事情的。
所以,為什不這樣做。
將隱患降低到最小?
“也對。”徐誌清訕笑。
“不說了,你吃早飯了沒有,沒吃的話,跟我去廚房隨便吃點?”薑初陽看了一眼天色,然後隨口說了一句。
“行!”徐誌清摸了摸肚子,跟在薑初陽身後就走向了廚房的位置。
現在他跟薑初陽是合作關係,所以不該客氣的他才不會客氣。
……
吃完了早飯。
五量拖拉機上的折疊烤火架也裝好了。
為了防止顛簸的山道損壞折疊烤火架。
薑華勝帶著十幾個木匠,那是在拖拉機的貨箱中鋪墊了好多稻草。
就是捆綁折疊烤火的繩子,那也是多用了好幾根。
見一切妥當了。
薑華勝才告知薑初陽跟徐誌清。
可以出發去供銷社了。
其實薑初陽早就等著這一刻。
在讓尚小琴、尚映紅、薑東城上了拖拉機的副坐後。
他騎著自行車,載著小飯團、小紅薯就先行一步走了。
徐誌清騎著自行車也跟在了後麵。
畢竟拖拉機的速度並不比自行車快。
在顛簸的山道上甚至要慢上好多。
大概四十分鍾左右。
他們這一行人就來到了南華北路的供銷社大門口。
因為是早上,街道上那是甚為冷清。
薑初陽這剛把自行車停好。
坐在單杠上的小飯團就仰著小腦袋說道:“舅舅,窩……窩想尿尿。”
“我也是。”小紅薯不好意思的跟著說道。
其實她們早就想尿尿了。
這一路可把她們給憋死了。
“行!行!”薑初陽抱著小飯團就下了自行車。
正要帶著兩個小家夥走進供銷社去找廁所。
卻是被徐誌清給攔住了:“供銷社麵就沒有廁所,你去那條巷子,那有南華小學的公廁,趕緊去吧!”
“不是,南華小學離這有一多路吧?”薑初陽聞言有些生氣了:“作為一個服務行業,你們供銷社居然連廁所都沒有,簡直沒把顧客放在眼。”
“就是,難怪被打。”小紅薯癟癟嘴說道。
“舅舅……尿尿。”小飯團卻是急著夾緊了小短腿。
“好!好!好!”薑初陽左右看了一眼,就帶著朝右手邊的巷子走去。
沒有辦法,既然這樣急,那就隻能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就地解決了。
而徐誌清被薑初陽說的很不好意思,也才發現在供銷社沒有廁所的確是一個問題。
畢竟萬一遇到了尊貴的顧客來供銷社買東西。
這要是連一個廁所都沒有。
那真的說不過去。
不過這可不是領導們的主意。
而是那個該死的鍾新兵將廁所給拆掉了用作了辦公室。
現在想想,這**又是給他埋了一個隱患啊!
想到這,他連忙走進供銷社去找員工拆辦公室了。
而薑初陽很快就帶著小飯團、小紅薯回來了。
這沒有看到徐誌清,正要去供銷社麵找找。
王德源卻是帶著肥頭大耳的朱老板過來了。
“初陽,恭喜啊!你的折疊烤火架終於又入駐供銷社了。”朱老板拱手笑著說道。
“到時候在把你的十香豆豉也放在櫃台上來賣,肯定會大火。”王德源也跟著附和道。
但薑初陽卻是聽出了王德源話中酸溜溜的意思:“王老板你這是在埋汰我呢!有你的德源飯店在南華北路,我的十香豆豉哪敢入駐供銷社啊!能在鯉魚村的集市站穩腳跟那就很不錯了。”
畢竟他跟王德源現在是合作關係。
要是在供銷社麵賣十香豆豉。
那是擺明著要讓王德源不好過。
因為不管怎說,現在德源飯店的十香豆豉蒸野豬肉。
還有其他用十香豆豉做的菜肴。
在德源飯店那可是主打菜係!
而且在整個hy市是處在壟斷的地位。
其他地方或者城市,那是根本就吃不到十香豆豉為輔料的美食的。
“哈哈哈……”王德源見薑初陽這樣識趣,那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就衝著你這句話,我晚上回去就可以睡一個好覺了,不過你得十香豆豉也輪不到去集市上賣,以後你做出來多少,我全都包圓了。”
“行!”薑初陽點了點頭,在看了一眼天色後,便對一旁的朱老板道:“你的裁縫店開張了沒有,我想找你買兩套女孩子穿的棉襖,要好看的那種。”
“有啊!”朱老板回道:“你告訴我尺寸。”
“我哪有尺寸啊!就是那個尚小琴、尚映紅穿,王老板你見過的。”薑初陽對王德遠說道。
“哦!見過,見過,有一些印象,是兩個長得很水靈的妹子。”王德源點了點頭。
“水靈又怎樣啊!你得給我尺寸我才好去給你們挑選好看的棉襖啊!”朱老板哭笑不得,他這才發現,跟薑初陽、王德源這兩個外行說話,那真的是累的很。
“不需要尺寸,就按照你小女兒的身材來就行,或者小一碼。”王德源回道。
“行!那初陽你等著就行。”朱老板說著,就朝自己的裁縫鋪走去。
“你等等,我跟你去。”薑初陽一手牽著小飯團,一手牽著小紅薯連跟在了後麵。
反正現在拖拉機還沒有將折疊烤火架運過來,所以與其在供銷社門口等,還不如去給朱老板那坐坐。
王德源見轉,也連忙追了上去。
畢竟大門口一個人都沒有。
他像一個傻子杵在那幹嘛。
……
朱老板的裁縫鋪很大。
占地麵的至少有三百多個平方。
前麵是樣板房,牆壁上、架子上掛了好多現貨。
不過大多都是那種老款式的衣服跟棉襖。
這讓薑初陽看著哭笑不得。
彷佛回到了電影中的六十年代。
不過在一間小房間麵。
他看到了兩件款式不錯的旗袍。
但朱老板摸都不讓摸。
並且說上麵的金色鑲邊。
那都是真正的金絲線做的。
這要是弄壞了。
就是有錢都複製不了。
然而這話音剛落。
小飯團就將樣板房中的衣架子給絆倒了。
當一聲響,一個一人高的花瓶應聲碎裂。
嚇得小飯團跟小紅薯那是抱著頭蜷縮在一旁的櫃子下麵。
要不是躲得快,隻怕真的就要砸到了。
這讓薑初陽看著嚇了一大跳。
朱老板也是哭笑不得。
但他卻是沒有發火。
去責備小飯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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