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李五一這個大舅舅麵子。
薑初陽那是耐心的聽著。
等李五一說完了。
他才壓低聲音開口:“大舅舅,投錢標山在目前來看,的確是很劃不來的事情,但是您想過沒有,等過了十年,二十年後,這些山的價值嗎?”
十年後。
流星鎮的瓷泥都能出口了。
而村民們出錢開競拍下來的山頭。
那其中的升值價值,不用腦袋想都能知道能翻多少倍。
哪怕最後就是鄉政府給予一點點補償,那最後都是賺大了。
因為要是沒有記錯,分田到戶後農民承包的山頭。
那隻有幾塊到十幾塊錢一年,而且還是一整座山。
沒錯,你沒有聽錯。
一整座隻有十幾塊錢。
這十幾塊錢在八零年很值錢。
但隨著改革開放,物價的貶值。
十幾塊錢根本就買不到什東西的。
當然了,薑初陽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要是李五一能將廖村的一些瓷泥山頭給承包下來。
其中一兩座能有五色泥,那對於他來說可是賺大了。
隻要利用的好,賺他個幾百上千萬那都不是事。
畢竟若幹年後,這種五色泥在全球都差不多絕跡了。
其中的價格,更是堪比黃金。
所以他一聽廖村的老村長李宏毅來找李五一標山。
這就動了小心思。
因為這對於他來說。
可是一個賺大錢的機會。
當然了,其中的內幕暫時肯定不能說的。
說了,隻怕他會很麻煩。
隻能利用這些山頭幾十年後的價值來說服李五一。
要是能成功,用幾十上百塊就能賺到幾百上千萬。
那這個機會對於任何重生者來說。
隻怕都會爭取。
李五一自然是不知道薑初陽的心思。
對於承包這些山頭的價值論。
那也是有些不敢苟同。
不過卻是沒有去跟薑初陽爭論。
而是苦笑著說道:“要不這樣,既然你對這些開標這些山頭感興趣,那我幫忙標下來,你出錢行嗎?”
本以為薑初陽會直接拒絕。
畢竟這些山頭離薑家村那可是遠得很。
然而始料未及的是,薑初陽卻是一口答應了,並且拿出了一疊十元麵額的鈔票。
在數了十張後,就直接遞給了李五一:“大舅舅,那就辛苦你了,記住了,我不需要山頭能有多大,但我需要有五色泥的山頭,你們廖村有多少就給我承包多少。”
這霸氣的話說的。
讓李五一那是錯愕不已:“不是……這種五色泥連瓷泥都不如,你需要他幹嘛?我家後山就有好多呢!”
“先別問,等以後我會告訴大舅舅的。”薑初陽神秘的笑道。
“好吧!”李五一見老村長李宏毅還在原地等他。
當下收了薑初陽給的錢就走了過去。
薑初陽沒有跟著。
而是去準備晚飯去了。
畢竟在八零年承包山頭。
在農村根本就不需要過多的複雜手續。
隻要出錢,在一張手寫的收據上按手印畫押簽字就行。
……
李紅玉這邊。
眼見著這都快要天黑了。
當即連對一旁的包金蓮說道:“媽,我不跟你聊了,得帶著國慶、雯雯去二哥家一趟,要是不出意外應該很快就會回來,您先去忙您的,到時候晚上咱們在好好聊。”
“行!”
包金蓮讓點頭。
現在李紅玉一家有錢了。
去給他家老二李廣拜年。
應該不會在像以前那樣冷眼相待了。
“不過你得小心一點,你二哥因為前幾個月賭博輸了不少的錢,擔心他見你現在過的這樣好跟你借錢。”包金蓮突然間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李紅玉起身就去找薑國慶跟何雯雯去了。
至於薑初陽,他沒有去叫。
畢竟叫了晚飯可就沒有人做了。
也不對,沒有人會做的像薑初陽這樣好吃。
至於母親剛才說的二哥找他借錢。
她一點都不在乎。
因為現在是薑初陽在當家。
錢借多了自然是沒有。
一些小錢借出去。
她也無所謂。
然而讓李紅玉始料未及的是。
這好不容易喊上何雯雯、薑國慶、小紅薯來到李廣家的大門口時。
卻是發現李廣家是鐵將軍守門給鎖住了。
而且一連上了三把鎖。
這讓李紅玉那是尷尬惱怒的很。
之所以惱怒,那是因為大過年遇到這樣的事情。
那可是很晦氣的。
因為一般情況下。
成家立業的兄弟姐妹家中。
那是必須留一個人來守家的。
為的就是防止有親戚朋友來拜年。
要是親戚朋友撞到了鐵將軍守門。
按照農村迷信的說法。
那今年就要走黴運了。
甚至都有可能遭遇血光之災。
雖然這個迷信說話沒有幾個人相信。
但說實話換做誰心麵都會很不舒服。
何雯雯肯定也是這樣。
但她知道這並不是李紅玉的初衷。
所以也沒有生氣。
而是上前挽住了李紅玉的右手:“伯母,二舅舅既然不在家,那咱們回去給初陽幫忙做晚飯吧!可不能留在這吹冷風。”
“哎!”
李紅玉連點頭。
對於何雯雯的通情達理。
那也是感激的很。
正要同行離開。
對麵的一戶人家。
卻是打開大門走出來了一個矮胖婦人。
她見是提著大包小包的李紅玉。
一愣之下那是笑著連迎了上來:“哎喲!這不是紅玉妹子嗎?來給你家二哥拜年啊?”
“嗯,”李紅玉訕笑了一聲。
“他帶著一家老小都出去躲債去去了。”矮胖婦人壓低了聲音:“估計十五之前都不會回來,之前李招新家也在他家門口碰了壁,他媳婦站在門口罵了十幾分鍾呢!”
“這樣啊!”李紅玉頗有些尷尬。
畢竟不管怎說李廣都是她的親二哥。
這大過年的被罵,她多少都跟著臉上無光的。
“你……要不進我家坐坐?”矮胖婦人笑著伸手邀請道。
“那不必了,我得回去做飯呢!”李紅玉敷衍了一句,接著就將手中的一對好酒遞給了矮胖婦人:“這個給你家老王喝吧!代我向他問好!”
“這哪行,我喊你進屋坐坐可不是為了你的酒。”矮胖婦人急了。
這是實話,她不可能這樣不要臉。
當然了,小時候她跟李紅玉也玩的很好。
要不然一般路過的村民,她才不會這樣好心喊著進屋。
李紅玉看出來了,那是笑著就將好酒放在了矮胖婦人的手上:“咱們倆說這見外的話幹嘛,我還不了解你嗎?”
“也是,那……那這酒我收下。”矮胖婦人訕笑了一聲:“對了!你以後可要離你家二哥遠一點,據說他到現在都還欠下了上千塊錢呢!他的大兒子、兒媳因為這件事情,都跟他們斷絕關係了。”
“什?”
“還欠這多錢?”
李紅玉那是瞪大了眼睛。
一旁的何雯雯跟薑國慶也是臉黑了。
就是小紅薯也忍不住癟癟嘴,對於這個大舅舅再也沒有任何好感。
這可不是她勢力,而是薑初陽曾經跟她說過。
這賭博的人就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以前還有些不相信,有些聽不懂。
現在李廣的現場擺在她的麵前。
瞬間就讓她明白。
薑初陽是多的睿智。
多的有先見之明。
“我騙你幹嘛!”矮胖婦人見李紅玉不相信,當下就將話匣子給打開了:“不過跟李飛相比,你二哥還欠了的少,最近變賣家麵的東西,那可是還了不少。”
“那李飛欠了多少賭債?”李紅玉忍不住問道。
何雯雯跟薑國慶也豎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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