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薑初陽點頭,目送大龍離開。
一旁的杜小荷聽著他們這對話。
一愣之下俏臉那是紅了。
當然了。
更加沒有想到。
薑初陽打電話是去找李興業這個港商借錢。
而隻要李興業親自給js銀行方麵的領導開口。
的確不需要存單也能取到錢的。
畢竟就李興業這三個字。
那就不止三萬塊。
但這在杜小荷看來。
這並不是什好事。
因為像李興業這樣的人情。
那可是用一個少一個的。
而薑初陽居然在這個時候用了。
這證明也是被供銷社這一幫人給逼的沒有辦法了。
想到這,杜小荷忍不住看向了薑初陽:“其實你需要錢的話,完全可以跟何老、古老說的,區區幾萬塊,那是一句話的事情。”
“不!你不懂,他們的錢我借不得,而李爺爺不同,因為小豆包的的關係,我們是親人,就像你跟小潘子一樣。”薑初陽輕歎著回道。
“好吧!”杜小荷沒有在多話。
畢竟薑初陽話都說到這份上了。
在說也沒有什意思。
眼見大龍開著小車已經停在對麵的街道了。
她跟薑初陽對望了一眼就走了過去。
然而大龍卻是打開車門走了出來:“初陽,咱們暫時隻怕走不了了,你得跟我去集市入口接一批從港島方麵運過來的機械。”
“是嗎?”薑初陽呆了呆:“是年前我跟李爺爺預定的那一批嗎?”
“嗯,除了兩台大型的原木帶鋸機,還有二十台平刨機,以及三十台加工基礎零件的車床。”大龍笑著回道。
“那還等什,趕緊去看看。”薑初陽激動的朝集市入口跑去。
之所以反應這樣大。
那是因為這批機械對於薑初陽來說那可是雪中送炭。
尤其是原木帶鋸機,這隻要安裝運轉起來了。
那小小的高德木工店、
根本就沒有跟小辣椒木匠作坊叫板的本錢。
這話可不是在危言聳聽。
而是八十年代初期。
這原木帶鋸機在內陸城市根本就沒有。
而且有錢都買不到。
而薑初陽通過李興業這層關係擁有了。
那母庸置疑是擁有了一張王牌。
這要是都不激動。
那就再也沒有什事情指的薑初陽激動一下了。
“初陽你慢點跑。”大龍搖了搖頭連跟在了後麵。
“不是,這什情況?”杜小荷一愣之下連忙追了上去:“這多大型機械運過來初陽怎不跟我說一下?等下哪來的錢結賬啊?”
“錢李老板已經代付了,這個你放心。”大龍幫薑初陽回答了杜小荷的問題:“我們現在隻要將機械安全的送到倉庫跟加工大棚中來就行。”
“這樣啊!”杜小荷鬆了一口氣。
她這才發現,薑初陽在生意上的布局有多大。
之前她還擔心高德木工店會把小辣椒木工作坊的生意給全都搶走。
現在看來,自己真的是多慮了。
因為就憑李興業這個幫手。
整個Hy市。
不對。
整個湘南省就沒有誰是薑初陽的對手。
……
大型原木帶鋸機跟幾十台平刨機、車床運到集市入口的消息。
很快就不脛而走。
傳遍了整個集市的大街小巷。
這可不是有小人在作祟。
而是運送這些機械的動靜太大了。
讓在集市上做生意的商販不想知道都難。
而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高德木工店‘鍾高德’的耳中。
高瘦的鍾高德此時正在跟一個木材商談生意。
在得知這些機械都是薑初陽的。
整個人那是大吃了一驚。
也沒有心思在讓生意了。
在三言兩語將木材商打發走了後。
連忙去了書房。
拿起話筒就撥打了一個熟悉的電話。
隨著都-都-都-的聲音嫌棄。
電話很快就打通了。
接著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喂!我是鍾武吉。”
鍾高德:“叔,我高德呢!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向您匯報一下。”
鍾武吉:“你說。”
鍾高德:“薑初陽不知道通過誰的關係,采購了一大批木工用的機械,其中平刨機就有十幾台,還有其他機械我連名字都喊不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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