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勳吃完了早飯。
在休息了一會後。
便準備帶著胡德海離開。
然而讓他始料未及的是。
這剛讓劉忠全去解開捆在胡德海身上的麻繩。
在周圍巡邏的十幾個獵人。
卻是手持獵槍陰沉著臉走了過來。
讓劉忠全亂動胡德海。
“不是,你們什意思啊?”劉忠全頗有些哭笑不得的朝獵人們攤了攤手。
“不錯,我們帶走胡德海可是來幫忙解決問題的,可不是來製造麻煩的。”王誌勳跟著苦笑著說道。
“哼!鬼知道你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我告訴你們,這胡德海沒有咱們老村長或者李五一外甥的同意,誰都不能帶走,除非你們從我們的屍體上踩過去。”為頭的魁梧獵人冷冷的說道。
“可是老村長去指揮挖機、推土機修路去了啊?”劉忠全提醒道。
“那你們可以喊李五一的外甥過來,不然胡德海誰都帶不走。”魁梧獵人拿起獵槍對準了王誌勳跟劉忠全。
其他獵人的槍這是也齊刷刷的瞄準了他們倆。
之所以會這樣。
很顯然是胡德海的胡作非為。
讓流星鎮的所有獵人對他們這些當官的都失去了信任。
王誌勳是聰明人,也知道這個時候可不能跟獵人們硬剛。
在回過神來後,連轉頭對劉忠全道:“你別傻站著了,趕緊去喊李五一的外甥過來放人啊!”
“哦!哦!”劉忠全連忙照做跑向了李五一家的廚房。
當從大門口將薑初陽帶了出來。
王誌勳那是傻眼了:“那個……那個李五一的外甥說的就是你?”
“您這話說的,我本來就是李五一的外甥啊!~”僅次於一愣之下忍不住笑了。
“好吧!”王誌勳苦笑了起來。
這也怪他。
沒有縷清楚這麵的關係。
要不然哪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出糗。
他還以為,這個李五一的外甥是廖村本地人呢!
現在看來,是他自己搞錯了。
也才發現,他這個上頭派來的負責人。
威望居然不如薑初陽。
但現在事已至此。
王誌勳也沒有去想這多了。
而是連對薑初陽說道:“那你趕緊跟大夥說說,讓他們放了胡德海,讓我帶走去處理相關事情。”
“好!好!”薑初陽點了點頭,便看向了為頭的魁梧獵人:“叔,縱然胡德海犯了彌天大錯,讓整個流星鎮的百姓苦不堪言,但咱們也沒有權利處置他啊!一旦動用私刑那最後麻煩的可是我們,所以您還是讓我王叔叔把人帶走吧!”
“你放心,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胡德海會受到相應懲罰的。”
“行!我都聽你的。”魁梧獵人將獵槍扛在了肩膀上,親自給胡德海鬆起了綁。
這讓胡德海那是頗為得意,眼眸中有陰冷的光芒在閃現。
薑初陽正好看到了這一幕,上前就是一耳光。
抽的胡德海眼冒金星。
見胡德海咬牙切齒的還不服氣。
薑初陽冷笑道:“怎,你以為鬆綁離開了廖村你就沒事了?我告訴你,你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是嗎?”胡德海不以為然,眼眸中浮現出來了狠厲的光芒。
這讓魁梧獵人實在看不下去了。
舉起槍托反手就朝胡德海的右腿狠狠砸去。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還有卡察的骨骼斷裂聲傳來。
胡德海的右腿當場就斷掉了。
但薑初陽、王誌勳、劉忠全等人卻是沒有一點憐憫。
反而覺得這是胡德海應有的懲罰。
眼見慘叫聲將周圍其他幫忙做菜的獵人都引了過來。
薑初陽連對王誌勳說道:“叔叔,您趕緊把胡德海帶走吧!要是上麵有人給您跟嬸嬸施壓,要保住胡德海,我不介意給趙叔叔打一個電話,讓趙家出麵一鍋把他們都端掉。”
“好!好!”王誌勳聞言,那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在讓劉忠全等人抬著胡德海上了竹轎後。
就快步朝前方的山道走去。
劉忠全等人跟在了後麵。
薑初陽目送他們一行人的身影消失。
轉頭問一旁的李元亮:“對了,這都快十點了,為什尚姐跟挖機、推土機師父還沒有過來吃早飯?他們是不是遇到了什麻煩?又或者根本就不知道來我大舅家?”
“這我哪知道啊!”李元亮抓了抓頭:“要不我喊兩個人,利用木桶挑早飯送過去?”
“也行!”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的薑初陽,轉身就朝廚房的位置走去。
李元亮大手一揮,帶著兩個兩人跟在了後麵。
……
十一點左右。
薑初陽正在後院中刷烤全羊身上的香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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