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毛鈺軍中有兩種戰略威懾武器。就是那種在三五百步可以輕鬆單挑輕騎兵的燧發槍和兩百步內可以直接射殺白甲兵巨型火槍是他第一次見，見到的代價就是幾百人命和兩百多精銳的白甲兵。雙方的傷亡比例完全不成正比！尤其是白甲兵衝陣失敗說明清軍在毛鈺的軍隊麵前又一張王牌失效了！這種失效是戰略上的失敗！意味著今後清軍遇到毛鈺的軍隊隨時要小心被人克製！這是豪格最不願意承認但又不得不麵對的。

    那種快速發射的燧發槍如果裝備斥候，今後清軍斥候在戰場上將處於絕對的劣勢，人家三百步外開槍，等你進入弓箭射程人家已經射出了兩三槍，甚至更多，這比那種流氓攜帶兩槍和依靠短火槍取勝的輕騎兵還要難纏！這種火槍如果毛鈺軍隊能夠大量裝備，今後滿人就隻能回到森林去狩獵了！

    代善在城牆上看到豪格與孔有德的步兵方陣對峙，以為豪格至少至少能夠扳回一點劣勢，結果不到小半個時辰就直接敗退也是讓代善吃驚不小，豪格雖有並無多少智謀，但是卻從來不是怯戰之人。那不用等豪格回到遼陽城，代善就知道必定是正麵吃了敗仗。能夠讓大清國最精銳的騎兵吃敗仗的步兵方陣是什玩意？

    果然片刻湖州豪格就垂頭喪氣從東門入城而來。不僅僅是豪格觸頭喪氣，那些個平日牛氣衝天的牛錄額真們也是個個垂頭喪氣。

    等到叔侄倆一番交流，代善更是吃驚，然後他就想到了從鐵山出發的那七八千人。那些人如果和今天與豪格正麵對峙的步兵師是一樣的編製，那不但赫圖阿拉有危險，就連近在咫尺的沈陽也有危險。

    正如代善所擔心的額那樣，北路野牛雲的騎兵師和第5軍一路勢如破竹，原本駐紮在開源的兩萬人被代善帶走了五千精銳，剩下一萬五千人頻頻接到北方各地養馬場的求援，代善卻一去不回，隻能頻繁派遣斥候前往沈陽。代善不在沈陽，信使自然就來到了遼陽。

    聽聞北線有三萬之眾，豪格和代善都是勃然變色！以往是七八千人就能將整個北疆鬧個天翻地覆，並且當年在阿敏等人的圍堵之下攻陷並且燒毀赫圖阿拉！如今三萬人定不是開源那些人能夠堵截的，如今隻能固守開源以保護開源不失，這樣才能將這股敵人擋在身上之外。同時代善連夜趕回沈陽，除了坐鎮沈陽之外，還需要盡快募集兵馬，以往那種抽丁辦法顯然不行了，必須全民皆兵全員準備參戰了！

    留在遼陽的豪格也同時在遼陽城內展開了全民征兵的行動，其實也不用豪格多用強，絕大多數滿人男子麵對敵人的攻擊不用貴族們多勸說都自發地拿著武器幹糧在府城報到。所以孔有德攻打遼陽三天，雖然對遼陽城守軍士氣打擊很大，也多次挫敗了豪格企圖利用騎兵偷襲的陰謀。

    但遼陽城曾經是努爾*哈赤時期大金國王城，人口稠密，除了原有的遼陽守軍和豪格從沈陽帶來的五千精銳，如今能夠拿起刀槍作戰的滿人、漢人奴隸和蒙古人仍舊多達兩萬。整個遼陽城還有至少三萬可戰之兵。

    所以當暮降臨的時候，孔有德依舊出動飛艇，除了疲兵之外，還是要打擊遼陽城內守軍和百姓的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