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傻笑什?”橫天澤突然問。
“啊?我?沒什!”東來順語無倫次地說。
“小嶽飛,你繼續說。”橫天澤看著小嶽飛問。
“果然如少堡主所料,他們一直都有會麵,而且會經常一起出城到一處別院,聽附近的人家說,那原來都是良田,好大一片,如今蓋起了私人的宅院,很多莊稼人因為喪失了田地都遠走他鄉,成為流民。”小嶽飛詳細地匯報著。
“可進去看了?”橫天澤進一步問。
“那倒沒有,別院門口有人把守,我進不去,不過從外觀來看,就能想象其中的豪華奢靡,應該全是金山銀山,山珍海味。”小嶽飛信口雌黃地說。
橫天澤倒不與小嶽飛計較,畢竟還是個孩子,有些想象力未必是壞事。
“你沒進去怎知道?”東來順一臉懷疑地問。
“戲文不都是這唱得嗎?”小嶽飛天真地說。
“好了,你先去休息。”橫天澤並不在意這些細節,吩咐東來順說:“東來順,帶他去吃點東西。”
“是!”東來順遵命地領著小嶽飛一起行禮退出去。
橫天澤從未想過橫天拓竟然如此大膽,即使這個弟弟從小貪玩一些,不學無術,橫天澤也不覺得他會幹傷天害理,有損門楣,大逆不道的事情。如今他卻私占民田,建立私宅,官商勾結,草菅人命,橫天澤實在想不出來還有什是他幹不出來的,麵對事實他寧願選擇假象,至少心不會那的痛。
茴香百無聊賴地在破廟等了一天,看到那些流民在黃昏的時候又開始返回,便知道城門還是關閉著。
茴香想果然不出她所料,看來城門緊閉不是一二天能解決的事情,這方圓百破廟是唯一的安身立命之所,必須要堅守住。
夜幕降臨後,破廟很快住滿了人,很多後來趕回來的流民因為別人占了他的地盤,開始彼此攻擊,不惜大打出手。大家為了爭奪那一席之地,打得頭破血流,最終弱肉強食,強者為上,打不過的人隻有灰頭土臉地搬到外麵去。
雖然破廟殘敗不堪,但是比起外麵天寒地凍的,麵算是金窩銀窩了,那些在外麵挨了一夜凍的人,自然會早些回來找地方,於是就引發了這場爭奪大戰。
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走進破廟四處轉了一圈,好像在尋找那隻可以捏得軟柿子。他很快盯上了茴香一家人,不一會兒嘴角上揚地不斷靠近。幸好茴香早有準備,眼神犀利地看著他,手不離腰間的砍柴刀,一副你敢來我就敢拚命的狀態。
那名壯漢見茴香不好惹,於是吹著口哨裝作若無其事地繞開了。茴香見他走遠,低著頭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此刻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上了。
“滾!”那個五大三粗的壯漢轉了一圈又回到茴香這,踢了茴香身邊那個瘦小的男人一腳大吼。
“幹什?”那個瘦小的男人嚇得坐起來不甘示弱地吼叫。
“我叫你滾,你聽不懂啊。”那名壯漢用手在那個瘦小的男人臉上拍了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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