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蜂?”
張望月低聲問。
“是我。”
“終於見麵了。”張望月說。
“就憑你們幾個,也想抓到我,哈哈——”
他的聲音,像是從嗓子,擠出來一樣。很好辨別。
張望月道:“敢不敢現身?”
“你當——”
他說到第二個字,張望月突然出手。也正這時,一位女子,朝著張望月而來。
張望月一把接住。
笑聲遠去。
看女子的年紀,該在四十歲左右。這采花蜂,口味有點重啊!
“醒醒。”
她醒了。
張望月把她送回了家。
便與趙師父,往回走。還算不錯,起碼與采花蜂交了手。
他的聲音,是讓人記憶深刻的。他的功夫,也是平平。
隻不過,會弄一些障眼法罷了。
張望月很有信心,抓到這個人。回到趙師父的住處,沒有喝兩杯酒。
衙門來了人,說讓趙師父去一趟。具體,好像是有人死了。
張望月跟著去,來到衙門,才知道,死者是一位三十多歲的漢子。
提刀人。
孫縣令道:“你們的人,帶回去吧。”
趙師父道:“在哪,發現的他?”
一人道:“春風河邊,那棵柳樹下。”
柳樹下沒有人,因為是夜晚。但有血,血已幹。
看來是,死了很久的時間。
張望月抬起頭,便看到,在樹上,有著一個燈籠。
是提燈人的燈籠。
趙師父道:“難道是提燈人幹的。”
張望月沒有說話。
趙師父道:“莫不是,因為你傷了他們的人。”
張望月還是沒有說話。
他知道,這種可能性,是有的。
便道:“準備一口棺材。”
“做什?”
“討命。”
做棺材的,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頭。他不必做,因為就有做好的。
棺材有三等,問張望月要哪一等。
張望月要了最差的那一等。
便把棺材,扛在了肩頭,走向提燈人的住處。
他們都在門口等著,似乎料定提刀人,會來。
每個人的手,拿著一把,閃閃發亮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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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位男人,引起了張望月的注意。
就在張望月看著他的時候,他把目光,給避開了。
這人心虛,弄不好,人就是他殺的。
張望月手一推,棺材砰得一聲,落在了中間。
“誰殺的,自己站出來。”
“就你們兩個?”
帶頭的,是一位壯漢。微微昂頭,不屑一顧。
“夠了。”張望月回答。
張望月出手了,很快。這些人,倒的也很快。
最後,他們交出了人。正如張望月所想一樣,是那位避開目光的人。
便把這人,帶回到提刀人住處。
“求求你們,放過我。人不是我殺的。是采花蜂殺的。”
“給個理由,讓我們相信你的話。”
那人神情慌張,說道:“我知道,我知道采花蜂——”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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