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崎嶇不平的疤痕在時間作用下,的確已經淺淡了很多,之前摸上去坑坑窪窪的感覺全然消失不見了。
的確是好了。
“可以嗎?”祁霄意味深長的問。
君檸笑而不語。
祁霄在君檸耳邊低聲說:“……要是再不行,阿檸,我就要懷疑你虐待親夫,居心不良啊!”
居心不良四個字,祁霄咬音特別重,還帶著幾分耐人尋味。
“那怎辦呢?”君檸笑著,“你是繼續忍呢?還是不忍?”
“你說呢?”祁霄勾起了君檸的下巴。
“我說……”
君檸說了兩個字,就故賣關子的停下了。須臾,她踮起腳尖,在祁霄的唇上,蜻蜓點水,留下一吻。
祁霄這兩年長的厲害,君檸的身高已經是女子中很高的了,但也隻是到祁霄的下頜處。
這踮起腳尖一吻,頗有些費力。
“哈哈哈哈………”祁霄滿意的笑了,笑聲爽朗,回蕩在寂靜無聲的山穀間,嘩啦的流水聲都掩飾不住。
可見他的開心。
“阿檸,我心悅你。”
說完,祁霄摟著君檸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君檸也熱烈的回應著。
以天為被,地為席,一對璧人癡癡綿綿的糾纏在一起。
耳邊嘩啦啦流動的溪水聲源源不絕。
枝頭的兩個黃鸝伸著脖子,湊熱鬧。
時間飛速的流逝,頭頂中央的那一輪太陽慢慢朝著西邊靠近。
最終,在女人的低啜聲中,男人偃旗息鼓。
但,男人似乎還有些不滿足,他不知疲倦的親吻著女人的臉頰,紅唇……
…
君檸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天亮了。
她身在客棧,並非那寂靜空幽的山穀,身上的衣服已經換過了,身上也清洗過了。隻不過,她身上各處都是青紫,像被人打了一頓,就沒有幾塊好地方。
發覺身體有些不適時,她給自己檢查了一下,但隻看了一眼,就急急避開了視線,穿好衣服。
昨日熱血上頭的荒唐,簡直不忍直視。
君檸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想著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
“咕嚕嚕……”
肚子開始發出了抗議。
從昨晚起就沒有進食,一直到現在了。
君檸有些餓。
她撩開腿上的被子,想要下床去找點吃的。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了,祁霄手端著什,從外麵進來了。
君檸看向了祁霄。
男人高大挺拔,劍眉星目,齒如編貝,唇塗丹朱,健康的小麥色的肌膚處處昭顯著他的強壯,力量。
“阿檸,身體要是不舒服的話,就先別下床走動了。”祁霄將手的東西拿到了君檸麵前,一本正經的說:“你好好休息,膳食我給你端過來吃。”
君檸看著衣冠楚楚正和她說話的祁霄,昨兒他可不是這個樣子,凶的像是能把人一口吞掉的狼。
今日看著好像還蠻正經的。
就是不知道裝出來的?還是真的?
君檸手撐著下巴,問祁霄:“你手這東西聞著很香,什東西?”
“老母雞湯……”祁霄道:“補身體的,你身子弱,以後得好好補補。”
“……弱???”君檸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她的身體算是女子中特別好的了,即便有些先天不足,後天也小心補回來了。至於前些年因為藍羲和受的外傷內傷,這多年過去了,也都好了啊!
祁霄怎好意思說她身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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