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都是冀州的事情,韓文到是很難和朱治講得清,因此韓文隻是笑而不語,這笑卻是苦笑。
由於騎兵都是輕裝輕裝前進,所以速度很快,從酸棗離滎陽也不過180左右,韓文帶著親衛騎行不過一日便到了滎陽附近山林之中。
在朱治的帶領下,韓文來到了孫堅所在的地方。
“韓賢侄,想不到竟然是你親自前來帶人來相助,程某在此替主公多謝韓賢侄了。”程普看到韓文,顯得十分激動,對著韓文一禮道。
正所謂患難見真情,滎陽一役,孫堅的軍隊十去八九,耗盡了孫堅這些年的所有積蓄。
有軍隊的孫堅才是江東猛虎,沒有軍隊的孫堅就是江東病貓,誰都可以來踩上一腳。而韓文能夠來相助,卻是讓程普感慨萬千。
“程叔父不用客氣,我可是喝了孫叔父那多酒呢,而且我的相助可不是免費的,你得送三大壇美酒給我。”韓文趕緊撫住程普道。
“哈哈,一定!一定!”聽到韓文的風趣,程普也不由一笑。
“孫叔父在哪,聽他病得甚重,我便讓我軍中最好的郎中找了過來。”韓文道。
“郎中在哪?”一旁的韓當焦急問道。
“不二,快點過來。”韓文對著身後一人道。
這人四十來歲,頭發黑白交雜,山羊胡子,粗布麻衣,臉色蒼白。
伍二,字不二,韓馥給韓文的配備的專屬郎中!
“他能治病?”韓當臉色滿是怪異的道,程普看到他眼中也是滿是懷疑。
?
韓文一臉懵逼,回頭一看伍二,見他臉色發白,頓時明白了什。
果然韓當接下來的話語印證了他的猜測。
“他臉色蒼白,一看就是有病,連自己有病都治不了,又怎能治我主公。”韓當道。
韓文正想解釋點什,一旁的朱治卻是回道:“義公,這人卻不是有病,而是韓少將軍為了早點趕來,一路狂奔之下,而這人受不了顛簸,路上還嘔吐了幾次,故而臉色發白。”
經朱治這一講,韓當頓時知道自己錯了,便道:“韓當無禮,冒犯先生,韓當在這向先生賠罪了。”
韓當對著伍二賠了一禮!
“不敢!不敢!將軍請起!”
伍二受寵若驚,連忙去撫韓當。
古代,士農工商,等級觀念深入人心。
巫醫樂師,皆屬於百工之人,醫的地位在古代雖不低,但也絕對不高。
伍二卻是不敢接受韓當的行禮,韓當身為軍司馬,地位卻是遠在伍二一個郎中之上。
伍二去撫韓當,韓當卻是一心陪禮,伍二力氣那及韓當,頓時韓當很快行完一禮。
伍二頓時一陣苦笑,看向一旁的韓文,見他像個沒事的人一樣,一點也不在乎,不由鬆了口氣。
“還請先生為我主公看病!”韓當連忙道,握住了伍二的手。
“啊”
伍二發出一聲慘叫,經過休息恢複的一絲紅潤頓時消失得一幹二淨,臉色變得更加蒼白,滿是痛苦之色,冷汗從他的額頭流下。
“先生,你怎了?”
韓當聽到伍二發出慘叫,而且牙齒直打哆嗦,有些奇怪。
“沒……沒事!”
大顆大顆的冷汗從伍二的額上流下,伍二卻仍是著沒事。
“韓叔父,放開你的手!”
“義公,放開你的手!”
程普和韓文同時道。
放開我的手?為什?
韓當一臉懵逼,往自己的手看去,抓著一隻菜杆一樣細的手,很是粗糙。
再往手的主人一看,他似乎明白了什?
他立刻放開了伍二的手,臉上滿是歉意。
“先生,我又失禮了,我力氣有點大,沒把握好輕重,我向先生培禮了。”
伍二臉上痛苦的表情隨著韓當的放手而慢慢緩和,鬆了一口氣。
一聽到韓當要賠禮,伍二神色一緊,連忙道:“不敢不敢,求將軍不要再賠禮了,老朽承受不起將軍的大禮。”
神色之中滿是驚恐與哀求。
這就是人物的無奈與辛酸吧!
“義公叔父,還是趕緊讓他給孫叔父看病吧。”韓文道。
“沒錯,沒錯,主公的病要緊。”韓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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