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翰樓內,一個身材高大的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緩緩走了過來。
“劉師兄,這位先生是來拜訪老師的。”
“拜訪老師?”劉溫聞言上下打量了林秋一眼,他一眼就認出林秋是秦經天的宿敵。
之前劉溫聽秦經天說過,他們兩人之間有著不可開交的深仇大恨,若是這樣的話,可不能親近林秋。
劉溫雖然是文晏城的第三位學生,但是這師規極嚴,不允許門人弟子以字帖換錢。文晏城從來就是這樣的人,他認為自己鑽研書法,並不是為了以此換錢。
文晏城身上有屬於文人的清高,同時,他也以這種方式來恪守自己的學生。
這樣一來,就免不了出現問題。
劉溫雖然是小時候就跟著文晏城學習,但是久而久之,他漸漸被這繁華世界所吸引,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想要生活的快樂,僅僅有名望是不夠的。
他需要錢。
走在街上,或者在網上,總能看到那些開著豪車,穿戴整齊,拿著名表,身邊跟著美女的人。
他們出入高檔場所,如家常便飯。
每天揮霍千金從不心疼。
這是劉溫向往的生活,他不要一輩子都在這小樓鑽研書法,不要一輩子和文學打交道。
秦家的秦經天,那是內定的秦家未來接班人,若是能和他拉攏好關係,即便將來自己從文翰樓離開,也不會擔心沒有飯吃。秦家隨便賞賜一點,就足夠劉溫揮霍生活了。
“我知道了,這的事情我來處理。”
“是。”那人老老實實點頭,他現在隻是文翰樓的記名弟子,和劉溫這種從小跟著文晏城的親傳不同。
“你走吧,我師父是不會見外人的。”劉溫擺擺手,就要關門。
“我說了,麻煩轉告一聲,就說榮景平的弟子前來拜訪。”林秋伸手擋住那即將關上的門。
“你他媽聽不懂嗎?”
劉溫罵道:“什榮景平,什狗屁東西,還有你,你又算什,我師父豈能是你說見就見的?”
“若是這樣,每天都有人可以拿著無名小卒的名號過來,我師父不得忙死。”
“......”
林秋臉色稍微有些慍怒:“堂堂文翰樓的弟子,說話竟然是如此卑劣的嗎?”
“對待你這種無恥之徒,自然要用這種方式。”劉溫不以為意。
還沒等林秋說什,劉溫臉色突然大變,他惡狠狠的盯著林秋:“媽的你這個混蛋是不是聽不懂人說話?我讓你滾聽到沒有,再過來胡鬧,信不信我找人廢了你!”
“就你這種垃圾,也想見我師父?癡心妄想!!”
“劉哥怎這大的火氣。”
就在這時,林秋身後又傳來一人的聲音。
聞言,劉溫抬頭望去,臉色瞬間變得阿諛奉承一般:“哎呦,這不是秦少嘛,秦少怎來了。”
沒錯,他就是在看到秦經天後才刻意去表現自己。
讓秦經天知道,他和林秋是不共戴天的。
“秦經天!”林秋皺起眉頭,他這才想起來,先前來文翰樓的時候見過此人。
此人和秦經天走的火熱,想來就是蘇浩宇口中的劉溫了。
秦經天注意到了林秋,他不屑地冷笑一聲,直接走了過去。
“門口礙眼的家夥,趕緊閃開,給秦少讓路。”劉溫不爽的指著林秋罵道。
“好一個文人雅客之地,沒想到你們把趨炎附勢這個詞學到了極致。”林秋冷冷質問。
“喂。”
秦經天冷笑著斥道:“讓你閃開,聽到沒有,你難道不知道什叫做好狗不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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