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靜剛和陳然走後,周澤並沒有留在酒館觀看店史第一場搖滾ive,而是心地把支票收好,直接回家。
冬日短夜長,周澤到樓下的的時候,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他抬頭看看自己家,廚房的燈亮著,應該是周曼正在準備晚飯。
周澤把車停好,沒有急著上樓,而是站在夜色之中,今的一切都來得太過突然,就算是他,也沒辦法在一時間完全消化。
在夢中,他收獲了比這三十萬多得多,甚至是數百倍的金錢,也贏得了比一份的定向邀請更大的成功和榮譽,但卻都不如今這樣實在、這樣踏實,都不能像今這樣讓人如此喜悅。
不僅僅如此,今發生的這一連串事情,本質上不是得到了什,而是他以及周曼,得到了一個無比寶貴的機會。
對他而言,他的作品終於可以出現更多人的麵前,終於可以麵對市場的考驗,終於可以接受所有唱片公司、所有製作人、所有樂評人的審視,而這就意味著,他一隻腳已經踏進了音樂這個圈子。
而對於周曼而言,有林清照和蒲靜剛這兩位大咖光環的加持,她必然會出演杜麗娘這個角色,然後走上自己演藝事業的第一個高峰。
一條寬闊無比的道路正在周澤麵前迅速鋪開,而他有著無比強大信心和無比充足的底氣,確保讓自己能夠帶著他生命中重要的人在這條路上飛馳,直至超越所有。
周澤靜靜地站了一會兒,直到他把今後的計劃理順之後,他才上樓回家。
打開門,周曼果然是在廚房忙著,熟悉的香味撲鼻而來。
聽到開門的聲音,周曼喊了一聲:“快去洗手,馬上吃飯了。”
周澤應了一聲,先是把吉他放好,再去洗完手出來,幫著周曼端菜盛飯。
姐弟倆在餐桌前坐下後,周澤直接把支票掏出來,放在桌上推到周曼麵前,道:“姐,這是我今掙的錢。”
周曼漫不經心地瞟了一眼支票,沒看清數字就收回了目光,問道:“多少錢啊?”
“你自己數數。”
周曼放下碗筷,一邊拿起支票,一邊道:“你駐唱那地方不付現金,改付支……”
話還沒完,周曼就被支票上的那一連串零晃得眼花繚亂、頭暈目眩。
沉默半晌,周曼喉嚨發幹,不敢相信地道:“這是多少?我沒數錯的話,應該是三十萬?”
“嗯,就是三十萬。”周澤滿臉笑容,“一百萬的目標,完成十分之三。”
周曼當然記得周澤之前的什“定個目標”之類的話,但她卻萬萬沒想到,這才過去幾,這就有了三十萬,完成了十分之三?
“這不會有人逗你玩吧?”周曼翻來覆去的看著那張支票,似乎是在努力辨別它的真偽。
“誰會這無聊啊,你明拿到銀行去兌一下就知道了。”周澤道,“而且,這是人家買歌的錢。”
“有人買你的寫的歌?”
“對啊。你還記得那個蒲靜剛蒲教授吧?他今帶了一個歌手來找我買歌了。”周澤道,“你知道那個歌手是誰嗎?陳然!”
“陳然?以前我老聽的那個陳然?”周曼又是一驚。
周澤點頭:“他是蒲靜剛的學生,準備複出發新專輯了。”
對於蒲靜剛這個人,周曼還是有著非常深刻的印象,也因此放下心來,她戀戀不舍地把支票放到桌上,感歎道:“可是,就算是陳然,四首歌,三十萬,這也太大方了。”
周澤解釋道:“你以為陳然傻啊,他是看中了我的潛質,看中了我寫歌的能力。他這次發新專輯,一個是想重回歌壇,另一個還有著轉型的想法,以後啊,免不得還要找我來買歌,這是他在為今後提前鋪路。”
這一,周曼就明白了,問道:“他就那看好你寫的歌?萬一銷量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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