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又暖又悅耳的聲音夾雜著一絲不容錯認的笑意。
他的眼睛雖然看不見,但是卻能感知麵前的姑娘十分有趣。
可以說是他這二十多年來遇到的最有趣的姑娘。
“行吧,我今天當學**做好事了。不過,公子你的眼睛是完全看不到,還是能看到一點點?”
葉清歌伸手在男子的眼前晃了晃。
雖是蒙著眼紗卻也能看出男子的姣好容貌,說不定這眼紗下是多美的一雙眼睛。
如果看不到了,實在是令人惋惜。
“**?”男子不解,不曾聽說過這**是何人。
“我這眼睛從生下來便不能視物,姑娘不必試了。”
男子聲音平靜,沒有一絲不悅,也不曾有絲毫自卑。
倒是令葉清歌有些尷尬,她這無形是揭人傷疤,戳人痛處。
不自覺的心中對這公子的印象更好了幾分。
“既是如此那我們如果想要出去,恐怕就要委屈公子了。”
“無妨。”
......
好了!
將最後一朵珠花插在唐墨的頭上,葉清歌滿意的點點頭。
就在剛才兩人互換了姓名,她知道了麵前的男人叫唐墨,果然如她所料是被人擄來的。
“當真是我見尤憐,難得一見的美人啊。”
葉清歌抱著肩膀滿意的打量著自己的傑作,真的是人美做什打扮都美。
而唐墨則難得的僵硬了半晌。
如果知道她口中的委屈是指這樣的男扮女裝,那他早就拒絕了。
如今卻也隻能認了。
“唐兄你就在這等我,我去門外看看,若是時機適合我回來接你。”
葉清歌將唐墨拉到房間的櫃子藏好,萬一被哪個不長眼的人闖進來,看見這一個美人,霸王硬上弓怎辦?
唐墨聞言點點頭,樣子十分乖巧。
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葉清歌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順便關上了房門。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出門後,櫃子的門被人打開。
唐墨從麵走了出來,和剛才的溫柔不同,此時的他周身冷意。
“主子恕罪,是殺七失職讓那女子闖了進來。”
自稱殺七的黑衣男子臉上有一條自額頭到耳側的猙獰刀疤說著跪倒在地,態度恭敬又自責。
“回府後自去領三十責杖,起來吧。”
“是!”
黑衣男子領命站起,想將唐墨扶至桌前坐下。唐墨伸手製止了他。
“你安排,放她帶著我出去,看看她到底是誰的人?是不是這暴露了?”
唐墨的聲音冰冷,絲毫不複剛才的溫柔,周身更有不容忽視的上位者的氣度。
“可是,萬一她心懷叵測,對您不利?屆時殺七怕傷到您。”
殺七有些擔心。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去辦吧。”
殺七領命身影一閃消失不見,唐墨則摸索著再次進入到櫃子。
不多久葉清歌就從外邊回來,果然見唐墨還等在櫃子。
真是一個安安靜靜的美男子啊。
開櫃子的聲音讓他下意識的防備,葉清歌安撫的說了一聲“別怕,是我。”
唐墨聞言露出一抹笑。
葉清歌也沒想到帶著唐墨混出留香館會這順利。
路上雖遇到幾個登徒子,但是卻都在她的巧舌如簧下像之前那個春風帳的大兄弟乖乖的回房等待了。
“呼!沒想到這順利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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